花盎去了,秦窈又坐了半晌,按着胸口轻轻吸几口气,等心跳平复下来才往偏厅走去。 原来没有用,抄再多的经书,想到见他仍然会害怕。 秦纵一见到姐姐,便知道昨日的话吓到了她。她面色虽镇定,眼神却没有平日的坦然。 她在怕,在防备。 秦纵不想再刺激她,敛了心里的情意:“姐姐,我回来了。” 听见这道熟悉的招呼,看着他俊秀英气的面容,秦窈恍惚觉得,许久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