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这么有耐心来教一个人。
“想要什么?学长,你说出来,学妹才能给你。”
谢京淮眼睛湿漉漉的,抬头看苏落,视线是不清楚的,只能看到苏落模糊的脸,但她的声音,有点清冷的声音,又有点像是在引诱他坠魔的声音,让谢京淮鼻子里模糊地呻吟一声。
“落落,”他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在发着高烧脑子烧糊涂了正在呓语的病人,“我想……要你。”
他鬓角被汗水打湿了。
龟头上能感受到苏落,整个鸡巴颤得厉害,要不是苏落用了力抓,可能会被它挣脱自己的手。
也太敏感,太可怜了。
苏落不忍他被继续折磨,道:“好。给你。”
说着,坐了下来,湿穴瞬间将大龟头深吞,她太饥饿了,早已经准备好了,甚至不用自己往下用力坐,一股大力的吸力疯狂朝谢京淮的阴茎攀附而来,密密麻麻地将他缠住。
谢京淮感受到了别样的,不是不能呼吸的那种窒息,是阴茎传来的窒息,他身体微蜷了下,似乎很难受,眼眶里有泪滴出来,呼吸混乱又粗沉,含含糊糊叫苏落,时不时抽气哼声。
爽得快高潮的苏落,硬生生被他这个好似被折磨得不堪承受的样子,弄得泄了三分气,她低头无奈地亲谢京淮。
她就没见过哪个处男像谢京淮这样的,像是被破身的女人般脆弱。
苏落心里咂摸,她怎么感觉怪喜欢的。
苏落就喜欢这个调调,她第一任男朋友也是这个调调,但不像谢京淮这样,她第一任男朋友入洞了之后,哼哼了两声,等苏落适应之后,就大开大合干了,床下挺秀气文雅的,调戏也会害羞,但床上尝到甜头了就很猛了。
她感觉谢京淮这样,让他猛起来,估计要好长时间,到时候也不是自己能享受的了,苏落就打算和他做这一次。
不然就要牵扯不清了。
她这样不是恩将仇报吗,自己身上的是非那么多。
苏落一屁股坐下来,将又粗又长的鸡巴,彻底容纳到自己的湿逼里,骚逼里,饥渴的,怎么吃鸡巴都吃不够的逼里,顿时被这熟悉的充盈感弄得浑身打颤,穴肉震缩着疯狂痉挛,持续不断地夹着谢京淮这根初尝性事的鸡巴。苏落爽潮吹了。
谢京淮修长结实的两腿肌肉也在紧绷着痉挛,两脚在地上顶了下,双颊通红,喉咙里发出含糊又短促的,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哼叫,鸡巴颤动着,在苏落体内喷了两股精。
苏落全部接纳了,她就喜欢吃男人的精液,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她喜欢这种极致的饱胀感。
她低头亲谢京淮的嘴巴,缓缓摆身,用自己的湿逼套弄谢京淮的鸡巴,并不介意他射那么快。
毕竟谢京淮是处,坚持不了多久很正常。虽然她的前任,没有谁像谢京淮射这么快的。
但苏落对谢京淮仍然有耐心,亲他的唇,吻他出汗的鬓角,含住他的耳垂缠弄。
谢京淮的鸡巴一直没软下来,直直地杵在苏落穴里,被她摆着身体,用湿漉软弹的穴搅弄,整根大鸡巴都爽得随时要吐精,只是虽没有吐精,前列腺液却一直在通红的马眼冒出。
谢京淮很难承受这种快感,浑身一阵一阵地过电,酥麻的快感将他刺激得溃不成军,他也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声音痛苦又挫败,在苏落耳边道歉:“落落……对不起,我以前没弄过……”
要是他平时也手淫,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敏感,早泄了。
可是他一向克己复礼,让他手淫,他也过不了心理这关。
但克己复礼的他,又能为了苏落,做出自荐枕席的事。
要换做以前,就算谢京淮会越界幻想和另一半做些什么,那也是结婚之后才会真正落实。
但他喜欢上的是苏落,不按常理出牌的苏落,他也屁颠颠地跟着乱套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苏落亲了亲他嘴唇,为了不让他落下心理阴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每个男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