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骚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肏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骚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操。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骚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骚又乖,可爱得蒋诀想长出两根屌一前一后地捅穴。
毕竟谁不爱听这话。
被肉逼吃得魂都丢了的鸡巴最爱听这话,于是往里头猛夯,榨得那肥逼滋滋地溅水,浴室里隐约回荡起肉体相黏的淫靡声。
“他妈的……”蒋诀抬着胯顶操,云筠被顶得上下颠簸,彻底没了话讲,蒋诀嘴里不停地骂娘,从来没有这么身心合一过的爽。
“嗯嗯……嗯嗯嗯……”云筠不叫,只是捂嘴哼哼,感觉那肉棒要捅穿了他,就在蒋诀一次次“他妈的”骂声中,那龟头陡然破入了一处更为柔软、滑腻,却又更为紧致的肉道。
云筠睁大了眼瞪着男生,一时哑然,显然蒋诀也不知道自己肏进了哪里,只知道那里像绞肉机一样,千万吸盘吸食着他的龟头,而柱身也终于完完全全塞进了温热的逼穴,被裹得又湿又紧。
“呃……”蒋诀从来没有这么爽,他撑着墙面,直直射在了云筠体内,射在了他不知道的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恪赉胤阑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没睡觉的舍友翻着书页发出一点噪音。
浴室内只有滴滴答答暧昧不清的水落声,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从人身上滚下来掉在瓷砖地上。
云筠的宫口第一次被蛮力凿穿,酸疼得他大脑发麻,却依然能听见蒋诀趴在他耳边的那一句“喜欢”,这句喜欢不过花了云筠三十一天,堪堪一个月,仿佛以前两年的厌恶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