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筠没有拒绝的余地,他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尿湿了,衣服也全是汗。
云筠夺过衣服,穿好后,把自己那一套全扔蒋诀身上:“洗干净再给我。”
“好。”
“还有,”云筠开了门,警告蒋诀,“这两周都不能碰我。”
“从哪天算第一天,今天还是明”
云筠又甩了他一巴掌,猝不及防,对称的巴掌印,对称的火辣疼痛,蒋诀闭了闭眼,往后推了半步,举起手,意思是投降,只心里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接下来的日子蒋诀和忌荤的和尚没区别,刚开学没几天,就宣布了月考时间,云筠天天窝在教室里写作业,又变成了小鹌鹑,不再对蒋诀发情。
云筠时间宝贵,于是打饭洗衣服洗碗等琐碎事情全都丢给了蒋诀,蒋诀也不是很介意,他闲得很。
唯独不爽的就是早上要起老早,不然云筠得饿半个钟,本来就是鹌鹑了,还营养不良的话,他真担心云筠会吃不消这么重的学习任务。
所以蒋诀给云筠打的饭,顿顿红烧肉炒牛肉锅包肉,这些都是顶难抢的菜,像高三老师天天拖堂,学生压根没机会吃到,整天吃高一高二剩下的面粉团子。
不过蒋诀都是翘半节课去打饭的,打好了再送去云筠宿舍,送到时云筠恰恰好下课回去,能吃上热乎的。
磨了近两周,陈飞等人最近也发觉蒋诀总不和他们一块儿,不知道天天飞哪里去玩了。
蒋诀只是在图书馆的自习室或者放学后空荡的教室陪云筠学习。
云筠学习,他主打一个陪伴,翻一翻云筠的笔记,或者问他饿不饿,蒋诀可以翻墙出去给他买热乎新鲜的烧饼,说那个走摊老头的烧饼特别香。
“我看哥哥才是烧饼。”云筠戴着眼镜,用杏儿眼横他,瞪得他鸡巴疼大爷的能不能别在骂他的时候叫他“哥哥”?!
蒋诀真的受不住,想让云筠在他身下叫他哥哥。
但是云筠生他气生了好久,见不到云筠贱了吧唧的笑容,蒋诀心里直发痒,天天就想着这鹌鹑什么时候再对他发点骚,孔雀开一下屏,让他给他涂一次药……也不知道云筠的乳头和阴蒂好了没。
蒋诀很想扒掉他的衣服替他好好检查。
两周熬得蒋诀心力憔悴,每天只能帮云筠洗内裤的时候云筠还是穿上内裤了先拿云筠穿过的内裤撸一次,再洗干净晾起来,晾干后还给云筠前,会很变态地凑上去闻一闻。
是清甜的栀子花味道,云筠穿上蒋诀给他洗的内裤,便是让肉屄也染上栀子花的香气,而蒋诀浑身都是这种干爽的洗衣液气息,就像他把云筠的逼插了个遍。
蒋诀靠幻想度日。
好在高三半个月回一次家。
蒋诀掐着日子算,云筠单方面和他冷战的第十二天,也就是两周结束的前两天,蒋妈和云爸来接他俩放学了。
云爸开的车,蒋妈在副驾驶,云筠和蒋诀在后排,隔得老远。
云爸做了一桌子热菜,蒋妈煲了一锅汤,让两个小孩吃饱喝足。
饭桌上,云爸问了一下云筠的近况,严肃地说:“你得抓紧一些,我看你上次数学小测不是很理想。”
蒋诀差点噎了一口饭。
云爸说的“不理想”,指的是云筠被他弄尿那一天少做了二十分钟卷子于是只得了班级第二名。
“知道了。”云筠闷闷地喝汤,热汤雾气蒸在镜片上。
“你今晚再写一张数学的卷子,给我看了然后去睡觉。”云爸收拾碗筷的时候叮嘱道。
蒋妈一听,本想让孩子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就别劳累,但到底不是她的小孩,蒋妈也只能沉默,把水果送进两个人的卧室。
两个人睡一间房,房间倒是很大,两张床,一左一右,中间是窗台和书桌。
云筠在台灯下写卷子,蒋诀则抱着手机打游戏,安安静静的,蒋妈还算欣慰,至少两个人和睦相处。
“弟弟啊。”蒋妈把一碟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