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反思了个遍，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人了。

“小舅舅，您帮过我，也帮了我朋友，您有话可以直说。”林愿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淡定：“我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小舅舅？林愿，你还真是……”蒋沉舟幽幽地从烟盒摸出一根烟点燃，叼在薄唇中间，嗤笑声从烟雾中漫出来：“翻脸无情。”

林愿不是第一次在蒋沉舟这里听到这句评价，这一次却明显感觉对方是真的动怒了。

他在生气什么？

生气自己叫他小舅舅吗？

一个称呼而已。

称呼……

林愿忽而眯起眼睛，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和牧野在微博上的互动。

当时自己怎么回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