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沉舟抱着人上车,眉眼冷厉:“林愿经纪人。”

助理猜测老板怀里的女人应该就叫林愿,尽管他还是不知道是谁,但上网一查资料自己就蹦了出来。

他先联系了林愿的经纪公司要来方舒的号码,然后再联系方舒。

方舒带着120的人在会所找了半天急的快报警时接到了电话。

得知是蒋沉舟把林愿带走后,她表情晦涩难明,竟有种不知是福是祸的错觉。

司机跟在蒋沉舟身边的时间比助理长多了,自然认识林愿。

只是看到老板上了车还把人抱在怀里的举动有些惊愕疑惑。

但他什么都不会问,也不会多看一眼,眼睛始终盯着前方的路。

林愿身上满是酒气,在封闭的车厢内更加明显。

蒋沉舟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心。

车辆抵达城郊别墅,这里是蒋沉舟不常住的一套房子。

蒋沉舟下车后一路将人抱进了卧室,居高临下地觑了一眼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朝一旁的佣人吩咐:“把人洗干净,叫顾医生来一趟。”

“是,蒋先生。”

月色渐浓,夜晚寂静无声。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破薄雾,林愿慢吞吞睁开眼睛。

随之而来的是宿醉导致的头痛,她捂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强烈的刺痛给忍过去。

入目的是陌生而奢华的环境,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身上的衣服被重新换过。

是一套款式复古的女士丝绸睡衣。

印象中,她记得好像听见了蒋沉舟的声音?

那她这一身衣服不会是蒋沉舟给她换的吧!

意识到这个可能,林愿全身的雷达都响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林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手攥紧被子,拼命想等会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蒋沉舟。

“林小姐,你醒啦?”

林愿一怔,抬起眼,并不是蒋沉舟。

她无意识松了口气,翻身下床:“我这身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是的。”佣人解释:“您昨晚喝多了,先生让我帮你换洗。”

听到‘先生’二字,林愿脚步一顿:“谢谢。”

佣人微笑着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漱完可以下楼用餐。”

林愿抿了抿唇:“你们家先生呢?也在吗?”

佣人道:“嗯,在客厅。”

“……”林愿眼皮跳了跳,突然不想下楼。

“您客气了。”佣人道:“洗漱用具放在浴室,这是您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

“好的,谢谢。”

佣人走后,林愿去浴室洗漱,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女士睡衣,轻轻挑眉。

蒋沉舟家里竟然有女人的衣服。

林愿在心里冷哼了声。

在外面一副青山高月清冷禁欲的模样,私底下还不是不能免俗。

林愿换衣服时隐约像是听见了门铃的声音。

楼下。

陆沣挑眉环视一圈:“我这门铃都按烂了你才开门,怎么?金屋藏娇啊。”

蒋沉舟眉目浅淡,眼尾轻抬:“有事?”

陆沣边走边道:“我们家老爷子过几天不是90大寿了吗,非让我亲自来邀请你,对了,他特意叮嘱我告诉你寿礼就要你前阵子得的那副白玉棋。”

白玉棋是蒋沉舟在国外拍卖会上花了三千万拍下来的藏品,每一颗棋子都如玲珑般晶莹剔透,用料都是上好的白玉翡翠。

闻言男人没什么反应,神情冷淡:“嗯,还有别的事吗。”

陆沣转过头盯着蒋沉舟看了两秒。

蒋沉舟拧眉,“你看什么?”

陆沣微微眯起眼:“蒋沉舟,你不对劲。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真金屋藏……”

林愿站在二楼台阶上,和陆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