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酒量不济,却可以佯装无事的喝完一整瓶,然后潇洒离开。

甚至现在还能保持最后的清醒,强行逼自己把胃里灌进去的酒全催吐出来。

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很长时间。

方舒在门外使劲拍门:“林愿?林愿你怎么样了?把门开开!我叫救护车了,先去医院!快点开门!”

林愿靠在门框上,颤抖着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解酒药。

没有水,干涩微苦的药顺着喉咙艰难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