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陷入一阵难言的静寂。
在三人无语中变得越来越不妙的眼神,南宫舒华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脚一点点儿挪到门边,“那什么,我还有事儿,就、就先走了”
她结巴着,在靠近门后,迅速朝门外一跃,身影快的像只谁也抓不住的兔子,不过一秒就不见人影,身后南宫家主手里的茶杯还高高举着,要砸下去又找不着人。
憋了又憋,他不得已忍下升到嗓子眼儿的那口气,重重放下手里的茶盏。
“真是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啊”
南宫家主不知道第多少次想仰天捶胸,悔不当初。
自打南宫舒华这个女儿懂事以来,他就没一天安稳日子过,这个女儿简直就像是来找他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