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了吗
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疏忽了。
南宫老爷子想起自己那些年被踩坏的菜苗,满脸嫌弃,“就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能耐得下心来种菜”
接着还反问他,“你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不知道还跑来问老夫作何”
南宫绥表示冤枉啊,“阿父,我亦不事农耕啊,咱家不是只有你会种菜吗”
这话就像变相的在说,南宫舒华如果要学习种菜的技艺,那指定就是从你那儿学的,不然南宫舒华一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哪来的用照顾人的思维去学习种菜
“我老夫是会,但那也要你女儿肯乖乖跟老夫学啊”
“兵法武艺,排兵演阵,哪一样不是你教她的现在长大了可好,嫌她麻烦,你就越来越看她不顺眼了,也不想想她小时候是谁生怕她被人欺负,打不过别人,让她从小开始习武的,不是你这个做爹的吗”
南宫绥被训的是一句话也插不上,自家老父亲偏心孙女,他这个做儿子的是一句反驳也不敢有。
“阿绥啊,这育人就如老夫院里种的菜一样,得讲究张弛有度。轻不得,重不得,你得先视其需要什么,再适当的给予所需,如此人才能如那地里的菜苗一样,康健长大。”
南宫绥附和的点点头,不敢提出质疑,但听完自家老父亲的最后一个字,过了一会儿,他觉出不对。
“等等阿父,你刚说什么”
“轻不得,重不得”
“不是这句,再上面一句。”
“老夫说,育人如老夫地里种的菜一样要讲究张、张弛有度”
那狐疑的尾音先是越来越低,接着猛的往上窜高,整个变成了惊讶。
两两对视的父子俩儿在同一时刻,脑子里蹦出个同样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