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印信。
迎着后者冰冷气愤的目光,他毫无动摇,反而是无声的笑了,那笑容,好似隐藏在黑暗里的毒蛇,又像盛开在午夜的幽莲,冰冷阴暗。
光幕画面开始分成两半,一半为喜,一半为悲。
漫天华彩里,二十四岁的谢琅终于当上家主之位,周围尽是宾客的奉迎和讨好声。
而另一边,入宫为妃的沈知慧绝望而无声的躺在满是鲜血的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谢氏第二十三代子孙谢琅,身出嫡系,少时成名,慧敏多智,德行出众,今,继谢氏家主位望尔不负家主之责,勉励前行。”
随着唱礼者温厚的声音响起,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的青年郎君从堂外走来,一步一步迎着满堂宾客的艳羡、钦佩目光,像久经岁月沉淀的乌木,端方有度,藏拙在身,气韵悠长。
他一步步向前走着,踏过曾经的无力、看着爱人入宫自己无能为力的屈辱
“诸君共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