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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剪刀,将放置在床内侧的枕头剪开,一只色泽早已旧了的祥云状的精细香囊露了出来。
香囊躺在手心里,手掌颤起来,转而她像是承受不住这股冲击,蓦地合掌又把它给攥住了!
像攥住几条人命那样紧紧地攥住!
……
戚缭缭去铃兰那里取了药,回到院里并没有立刻进房,而是去了耳房燕棠素日议事处。
她抵着椅背想了半日,最后下定决心拖来纸笔,写了封信给皇帝,然后又拿去交给了信使。
原本她还想着快些收拾完了北真再回燕京去直接面见皇帝,如今是不行了,她必须从皇帝那里知道燕棠身世相关的所有事情。
也许燕棠和萧珩发生这样的事情是皇帝所未曾料到的,但是,事情也不再这样下去,毕竟她也实在找不出更多线索来了。
她这边投信的时候徐坤也刚回营,跟营门口的人打听了徐夫人一嘴,便就也径直回了房。
“你去哪儿了?我去镇上怎么没见着你?”
进门他见徐夫人正在缝枕套,遂边倒了杯茶边让黄莺去传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