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乌剌王庭最尊贵的青年将军!” 她又轻轻笑起来:“一个只知道掳掠的民族,有什么资格谈尊贵?” 安达怒骂:“你找死吗?!” 这种虚张声势的话语,却并没有引来徐夫人的反讽。 她静默地站了半晌,忽然掏出把短匕抵在他脖子上:“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安达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 徐夫人收回手,又说道:“我听说贺楚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我不知道!”安达面肌抽搐。 “你不知道不要紧,只消告诉我,贺楚他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