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叶太妃的儿子都不是,那就难怪叶太妃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又会让燕棠去跟皇帝提及要成亲的事了。
照这么说来,皇帝的确才最有话语权。
话说到这里,燕棠是谁的儿子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但皇帝交给她的密旨,是不是为了寻找燕棠的生母呢?
她下意识地端起冷了的茶要喝,萧珩却把杯子按住了,给她换了杯温的。
“燕棠的身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她又问道。
如果燕棠的确是皇帝的儿子,那么他跟萧珩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但他们可以说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针对他?为什么接近她报复他?
“我母妃怀着我的时候也动过胎气,你知道吗?”他问。
她缓缓点头。
“按理说这胎气是动不了的,可是我父皇去围场的那次,她其实也去了。
“那会儿她怀着我已有五个月,本是不该出宫的,据说是我父皇执意要带她一起。
“然后他回京的那段路程上,因为他下旨快马加鞭,我母妃在途中车马动了胎气。”
他垂眸望着桌面,声音不高也不低,但在静谧得只剩树叶婆娑声响的空气里十分清晰。
“两个月后她早产生下我来。而那两个月里她就一直在床上保胎。还是伤了身子,我三岁那年,她过世了。
“当然,许潜这件事我是才知道不久的。但是你不妨想象,我的父亲强行带着怀着身孕的我母亲去到围场去跟他的另一个红颜知己幽会,结果间接造成了我的早产以及我母亲的早逝,我对燕棠,应该抱着什么心情?”
他的话依旧平稳,连一丝戾气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