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梁永琛虽憋着一肚子坏水,但总不至于会蠢到去沾这些事。
“你可打听清楚了?”她问道。
“那伙商人的随从亲口说的,他们又不认识我,有那个必要骗我么?”戚子泯嗤声。
戚缭缭想想也是。
“再去查查这伙人,看看是什么来路?”
戚子泯点头。
戚缭缭的确是在提防着梁永琛出夭蛾子。但基于梁家所处的阶层,因此只防着他会在未来的文武官斗隐患上伺机报复。
戚子泯既说是自对方随从口中亲口印证是乌剌人,那她怎么着也得关注关注。
梁永琛自宅子被拆之后,便搬到了距离隔壁街的另一座大宅。
应酬完了之后他回府靠在榻上,疲倦地捏了捏眉心,与迎上来的梁夫人说道:“北真那些个蛮子还真是难缠,跟掌柜的谈不行,还非得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