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成狗了,狗也是有点尊严的。
指着陆以?宁头发,噗嗤一笑转移话题:“陆总,您这头发怎么回事??”
其实她刚刚就想问,一直忍着来着,比起陆总当狗,还是他头顶一头调理盘更让她amazing!
这两天他又把樱花粉发尾挑染了几绺灰蓝,整个人离杀马特的路上又近了一步……
许昭弥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了,真放飞自?我?了似的。
陆以?宁却轻呵一声?,漫不经心看了许昭弥一眼:“老板喜欢。”
许昭弥脸一红,差点抓起小酒杯朝他砸过去:“什么玩意儿?明明是你自?己非主?流!少推我?身上!”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许昭弥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给轰走了。
贝诗楠望着那道粉毛背影消失在屏风后,终于松了口气,冲许昭弥竖起两个大拇指:“牛逼牛逼,训犬大师简直!”
后来两个人就开开心心姐妹叙旧,聊了聊这两年各自?的生活。
蜷在孔雀蓝丝绒沙发里,喝着青梅酒,月光从雕花木窗漏进?来,洒在她们身上,耳边是旖旎的情歌。
说到正事?,贝诗楠打起精神,滑开手机里一段游艇派对视频给她看:“酷不酷?是我?们上周在三亚搞的活动!这次呢我?们也想像这样包个场,办个派对狂欢夜,许老板给操持操持?放心,我?们团里的美女姐姐人均财务自?由,预算管够。”
“可以?呀,保证到位!”
“干杯!”贝诗楠太开心了,有许昭弥在她可少操一半心,“那今晚我?们一起睡?”
“行,我?再开个大床房!!”许昭弥当即就给爸妈打电话,说晚上要住在客栈,不回家了,她要和贝贝一起住。
许大勇和肖玉枝都认识贝诗楠,也知道她来嘉城了,所以?很快就同意,还特地叮嘱许昭弥:“一定要好好招待贝贝知道吗?”
贝诗楠拿过电话打招呼:“阿姨好叔叔好,改天我?去您家拜访您!”
"好好,有空来家里吃饭,阿姨给你做醉蟹,就用你去年送给阿姨的邵兴黄酒腌!”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敲定了。
得知许昭弥今晚不用回家,陆以?宁心思又活络了,趁着许昭弥到后院拿蚕丝被的功夫,几乎是贴着她身后出了月洞门。
竟把她堵在爬满紫藤的老墙下?。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他双手撑在潮湿的砖面上,俯身时紫藤花瓣落进?许昭弥衣领,惊起一片战栗。
许昭弥偏头掸去花瓣,耳尖红得像浸了杨梅汁:“那怎么行!我?爸妈不让我?住外面……不行不行!”拼命推他。
陆以?宁突然握住她手,故意往自?己胸前按。
掌心抵着的胸膛传来擂鼓般心跳。
“你今晚不回家,我?知道……”他头埋得越来越低,嘴唇几乎快要黏到她耳垂,声?音也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那是因为我?今天得跟贝贝睡。”许昭弥态度坚决,“总之就是不行。”
“那明天?”
“明天也得跟贝贝睡。”
“后天?”
“后天也得……”
气得陆以?宁握着她手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许昭弥“嗷”地一声?给他一拳。陆以?宁吃痛松开她,低头缓了半天没直起腰,许昭弥说了声?活该就跑了。
“……”
对于他成功路上突然出现的这块绊脚石,陆以?宁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对策。
干脆就那么坐在紫藤花架下?,屈起一条腿来,拿出手机划了划。
按下?了某个人的通话键。
……
友好协商达成,陆以?宁收起手机,心情不错地回到大堂。
晚上八点有演出,他需要表演架子鼓。
陆以?宁走到镭射涂鸦的鼓组后方,坐在升降鼓凳上。骨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