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新娘的肉根,正在被人玩弄
着。
“啧,新郎官嘴上说着不想要,肉根倒是挺诚实,昨晚还没注意,这东西颜色可真凶哦,和您斯文的外表不太符合呢~~”
顾媛握住挺直的大肉棒,手法讲究的抚过隆起的青筋,柔软的掌心紧贴棒身,不停搓揉摩擦,另一只手按着两颗沉甸甸的卵囊
轻捏,直弄了数百下,弄得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鼻息粗重。
勾引人这事儿,讲究一松一驰,只要方法得当,天下根本就没有撬不来的墙角,男人女人皆是如此。
此刻,握着大肉棒,眼看这东西滚烫无比、威风凛凛,在多次的上下滑动中胀大到极致,小手已经圈不住了,紫黑色阳物顶端
的铃口冒出些许前液,顾媛却突然停下来,曲起指节重重弹了下鹅蛋大的肉冠。
“唔……嗯哼……”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弹击,受不住的闷哼出声,硕大的蘑菇头摇晃了下,盘结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眼中更是欲望和理智交织拔
河。
顾媛先一步打消男人的戒心。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先聊聊天,只要你如实作答,我可以放过你”
陈宇航松了口气,忽视掉肉棒突然被冷落带来的失落,压抑住小腹处早已扩散燎原火苗,块块肌肉紧绷,下颌也收紧,认真的
坐直身体,像是最听话的学生,等待老师的问询。
“你叫什么?”
“陈宇航”
“年龄?”
“25”
…………一堆零零散散的问题,像是做户口调查,慢慢蚕食男人的戒心,让他稍微轻松了些。
甚至顾媛还拿起腮红眼影,假做要给男人涂抹的样子,吓得陈宇航面色大变,比刚刚被强压还要惊慌,一把抢了过来,放到了
离她最远的地方。
笑闹间,气氛越来越轻松,猝不及防的,顾媛又圈住男人的脖子,似乎是存粹的好奇:
“喂,肏我舒服,还是肏白萱萱舒服?”
陈宇航的心又提起来稍许,可被反复吊起多次,不论是戒心还是理智都没有一开始足了,甚至隐约觉得,面前和他笑闹撒娇的
女人是无害的,是啊,她不过是个娇弱的女生,刚刚被他抢了腮红眼影时,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前又浮现出今天早
上,她浑身无力躺在他身上,任由他搓揉捏扁的样子,男人血液中的大男子主义上来了,总觉得现在的状况在他可控范围内。
这么一想,对于这些问题,也就没有那么排斥了,他哑着嗓子回答:“不一样”
顾媛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吃准了男人的心思,主动贴上去,再不复刚刚的气势,而是小鸟依人的蜷着,用绵软的乳房蹭男人
的胸,乖顺又傲娇的询问:
“正面回答问题,到底谁让你更舒服?不准说感情,就说鸡巴干进去时的感觉,也不准撒谎”
一边说还一边用身体挤压夹在两人之间的紫黑色大棒子,不依不饶:
“你再不说,我就问它了!”
陈宇航被磨的没办法,欲望翻腾得厉害,只想让怀里人安分下来,不自觉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你,你让我更舒服”
缺口一旦打开,便会如黄河之水冲刷而下,再无逆流之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媛软磨硬泡,从男人口中获取了更多的、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哪种舒服?描述一下嘛”—“很紧,很湿!”
“奶子呢,挺不挺?”—“嗯”
…………“现在鸡巴好硬,是不是很想肏?”—“想,但是不行”
听着最后这个回答,顾媛撇撇嘴角,她有100种吃了这根鸡巴的办法,若不是更喜欢双方自愿的,她早就硬来了,不过现在,
也差不多了。
她将自己埋在陈宇航怀里,开始了第二步,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