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能想一想。

顾媛掩下眉，上前两步，趴在讲桌上开始来回翻弄书页，1秒，2秒……10秒……，梁修远珍藏的绝版书都快被她给翻烂了，却还是一副怎么都找不到的样子。

万众瞩目的讲台上，女孩越翻越慌，手有些发抖，眼看那书页都快被撕开了，梁修远终于忍不住，一步上前，压住可怜的书页，慢慢抚平，心疼道：“你找哪一条，直接问我吧！”

“我找，找第十七条”

“哦，人身损害赔偿是吧，第一，造成一般伤害……”

男人压根没看书，所有条例了熟于心，张口就来。

顾媛依旧低着头，在众多视线下，就是个回答不来问题的羞愧学生模样。可在无人看见的方向，她的手借着撩刘海的遮掩，半掩住唇，切换到昨天在桑拿室伪装的语调，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梁老师，您昨天，没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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