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自家院子的奴婢做寿,你们巴巴地跑来却说我坑害你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怎可轻易搜院子?”王氏并未允此事,这事不易扩大,如若真的搜出来,叶云水便可定罪,如若没搜出来?又该如何结局?

韦氏和刘皎月二人的眼珠不停地转,心里各自地算计着。

叶云水长舒一口气,朝着王氏福了福身,“婢妾谢过侧母妃的信任。”

刘皎月有些阴阳怪气地站出来说道:“既是如此,不如把东次间的吃食拿出来,大家一验便知分晓!也没得让叶妹妹担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韦氏目光一亮,“世子妃说的对,没得冤枉了好人,放过了恶人!”韦氏说完,不忘诡笑地瞧了一眼叶云水。

二人只想着那东次间的东西拿出来验一验,如若有毒便可反咬是叶云水故意害人,难道两房人还斗不过一个叶云水?有人证物证,趁着秦穆戎不在把事坐实了,任他回来也没辙!更何况如今叶云水身怀有孕之事还未爆出来,更是下手的好时机!

刘皎月看到叶云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心中更是笃定她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王氏迅速地想了想便是点头允了,丫鬟婆子到东次间端来那燕窝和米饭,此时上好的席面早已冰凉了。

画眉瞧着那燕窝和米饭心中焦急,眼下情形已是清楚,王氏、韦氏和刘皎月三方站在一起想拿下叶主子,任凭春杏和红莺二人所说的话漏洞百出,可此时无人站在叶主子一方,叶主子百口莫辩!

王氏此时已经让人到后厨房抱来两只母鸡,人如若吃了有问题的话,那么这畜生吃了必死无疑。

花儿瞧着画眉不断咽着唾沫的喉咙,知道一旦那吃食有问题,画眉定会冲出去认下这下毒之事!她的心里满是酸楚!叶主子这一次恐怕是难逃厄运了……

把那鸡抱了过来喂了吃食,众人都在等待着那两只鸡随时毙命,刘皎月的嘴角已是掩不住地笑……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那两只鸡还好好地在院子里扑腾着翅膀,不时地“咯咯”地叫上两声!

刘皎月和韦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目光中疑惑!难道药失效了?怎么可能?

王氏也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却不知为何会这般……

叶云水眼眶一红,忽地跪在王氏跟前道:“侧母妃做主,婢妾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上好的吃食,给奴婢的大丫鬟做面子,赏了人,却被厌恶还污蔑婢妾下毒,故意陷害世子妃和大夫人,婢妾气不过赏奴婢吃食被拒还说婢妾坏了规矩,不过是讨一个说法而已,却牵连出这般下毒谋害的事了!是婢妾太笨了,还是……呜呜呜……”

叶云水坐在主厅中央就开始哭,哭得叫一个伤心欲绝、痛彻心扉,哭得王氏心都慌了!

刘皎月和韦氏二人各自怀揣着心思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满心满脸的尴尬,而画眉和花儿等人虽不知为何会这样,只是如此戏剧般地化险为夷,让她们四婢也都松了一口气!

叶云水边哭边说:“这几个奴婢,不但污了婢妾的名声就罢了,反倒还污了世子妃和大夫人的名声,挑拨婢妾跟世子妃的关系,这可如何了得?世子妃待婢妾情同姐妹,为何要害婢妾?好在有侧母妃还婢妾一个清白,否则婢妾死都难以逃脱这个罪责了……”

“可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了得?”王氏此时也头大了!看着韦氏和刘皎月二人都是恼意。

此时刘皎月和韦氏哪还不明白,她们二人被耍了!

可事情还要往回圆场,刘皎月不得不赔着笑脸,连忙上前扶起叶云水,“好妹妹可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没教导好奴婢,你可别哭坏了身子,世子爷该心疼了,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得注意着!”

叶云水故作一愣,满脸茫然地看向刘皎月,“婢妾何时有身子了?”

“还瞒着?不然你吃那么多天的糖醋瓜条干什么?”韦氏笑着调侃,想把这事儿给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