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水点了点头,“他了解你的心思,比妾身还懂。”

秦穆戎挑了眉,“他是我弟弟!”

“那妾身呢?”叶云水撒娇。

“你是我的女人!”秦穆戎捏着她的小嘴印上自己的,大手又摸上她的背臀,“瘦了,得多吃点儿。”

叶云水扭开身子,却被那大手搂紧,“爷总让妾身作诗给你,你何时吟一首给妾身?”

“等我闭上眼,你自会听到。”秦穆戎说出这话,却被叶云水咬了一口,“满嘴胡沁。”

秦穆戎笑而不言,又扑在她的身上……三年守孝,她二人虽在一起却未再同床。

如今三年过后同床共枕,二人不免都有新鲜之意,今宵一夜值千金,缠绵几许便是红帐春动,吟呻情晌……

第二日,秦穆戎则带十四郡王进宫,肃文帝与其在宫中深谈一夜,约隔几日之后,秦穆戎以皇族长身份宣诏:“秦皇氏族学司监十日后开堂,但凡秦姓年满五岁孩童都到此来学习识字、读书、骑射等术,年满十五才可离宫归家。”

而在此教学之师都乃皇家选举,秦穆戎这位皇族长则只管罚惩,学子不学,罚,老师不育,惩,这一位活阎王颁下此诏可是让所有秦姓皇族之府叫苦连天,可谁也不敢有怨。

不但不敢有怨,还都得遵循此章程行事,那吃喝玩乐的消遣是等同于出笼的鸟永远都看不着了。

十四郡王、小兜兜、小团子和小豆子也都进了此地入学,本是让一群人等着看笑话,孰料这四人倒是带了头,让所有揣着幸灾乐祸的人都苦了脸,这四个肃文帝眼中的宝贝疙瘩都乖乖听话,谁还敢不听?

老老实实地学,老老实实地练,这一年时间过去,反倒是诗书能吟上几首,骑射有了劲头,连人都结实得多。

众人此时才明,肃文帝与秦穆戎二人此意乃是为巩固秦家江山不倒,而怎能固住?便是从孩童们练起。

秦穆戎整日忙着对秦家人拳打脚踢地练,叶云水则也没闲着,倒是把医护的手艺传开,在大月国各地都设了医护药坊,连带着“水云坊”也大肆铺开,百姓受益,而她则收钱,喜哉乐哉。

夫妻二人各自忙着,但有心巴结之人也没闲着。

姝蕙才过十岁的生日,便已有人前来打听是否能定亲事。

叶云水目瞪口呆,这还未及笄就定亲?她怎么舍得?

可日日踏破门槛儿无数人来人往,她也实在是烦了,思忖许久才得出个推脱的理由,“虽说此乃本妃之女,可也是镇国公爷的义女,本妃说的不算,你们有心定亲便去寻镇国公爷让他点头,否则免谈。”

耳听这话,众人皆是吃惊咋舌,镇国公爷可是好几年都没见着影了,让他们去哪儿找?

可终归有挖门盗洞不肯死心之人,却还真把祁善给找了出来,惹得祁善没辙只得回归涅粱,没回镇国公府,直接登了庄亲王府的门。

叶云水与秦穆戎笑着设宴,祁善也是苦着脸,抱怨道:“二哥二嫂这不是难为我吗?你二人之女的婚事让弟弟做主?我在南方都没舒坦着,长兄被惹烦了,愣是将我撵了回来!”

秦穆戎为其倒了一碗酒,“这都你二嫂的主意,这不正好寻着你?否则大海捞针,去哪儿寻你,祁红利撵你回来?他可是有合适人选?”

“果真是你了解他。”祁善目光带着吃惊,“他推举南方一将领之子,年仅十三便一表人才,弟弟也见过,配得上姝蕙。”

叶云水问道:“你定了?”

“弟弟怎能定?这终归还得二哥、二嫂做主。”祁善看着二人笑意涔涔,心中那丝芥蒂也烟消云散,饮了一口酒,看向秦穆戎,“二哥怎么看?”

“这要问你嫂子,此事我也做不得主。”秦穆戎把话题转给了叶云水,叶云水笑着道:“你的婚事都未做主,义女婚事倒是着紧?这可不合规矩,你若不娶,姝蕙便不嫁。”

“二嫂!”祁善瞪了眼,“你这不是逼我嘛!”

“怎么着?难不成你已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