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面,则是回头道:“快跑!”

两个小家伙儿立马往后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来人啊,救命呀,皇伯父踩粪生气了!”

秦中岳气得连连跺脚,“都给本宫站住!”

“皇伯父踩粪啦,抓我们啦!”

这喊声传出许远,让秦中岳险些气昏过去,而小兜兜站在原地不动,任由那侍卫将其抱在怀里。

不过眨眼的功夫,长公主府的下人全都往这方赶来,将此处围住,长公主的软辇即刻便到,看着秦中岳半晌,却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秦中岳直接拱了手,先给长公主见了礼,可余光一睹,没有叶云水的影子,秦中岳的心头疑窦丛生,可长公主这般直直地盯着他,总不能一句话都不提便走,“皇姑姑安,本宫得知几个小侄子都在此,故而前来探望。”

“探过了?那就走吧。”长公主此话一出,指着秦中岳身后的侍卫道:“把小世子给本宫抱来。”

那侍卫看着秦中岳,秦中岳则没应,而是上前两步道:“皇姑姑,藏了违逆之人,可不是好事,您一生都淡然度日,何必掺杂这纷扰之中?”

“太子这是要搜本宫的府邸了?”长公主这话说出,却让秦中岳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搜府?如若没有祁华震,那他这一行可是要引得明启帝雷霆大怒,如若搜到祁华震的踪迹,那不单是长公主的性命堪忧,祁家、庄亲王府可都能一窝端了。

秦中岳的眉头紧锁,他这会儿最难以确定的便是叶云水这女人不在此地。

是去为祁华震诊病?还是欲带其换了地界?这是他最难以决断之意。

斟酌半晌,秦中岳只得言道:“皇姑姑此话严重了,侄儿怎会有如此心思,只是在奉劝皇姑姑而已,此事过大,您可要慎重考虑,别一时冲动而后悔。”

秦中岳这话虽是笑着说,可那笑中却含有一股杀意。

长公主脸上并无半分表情,“那你门口派的那太监是保护本宫安危?这倒是要多谢太子殿下这份心了。”

秦中岳的脸上半分赤意都未有,反问道:“皇姑姑还不肯交出那个人来?”

“何人?”长公主冷笑一声,“太子进了本宫府邸便大张旗鼓地宣扬本宫藏匿,至今都未说出此人是谁,本宫愚钝,实在想不出太子说的乃是何人。”

秦中岳咬着牙,下定了决心道:“祁家之人。”

“祁家的谁?”长公主话语中带着质问之意,秦中岳正欲说出此人是何,一个小太监从外跑了进来,连连喊道:“太子殿下,皇族长与庄亲王爷一同入宫了。”

“入宫?他们是去作何?”秦中岳急忙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