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亲兄?表兄,庄亲王爷根本无法选择。

就在这时,天空响起一阵鹰隼鸣叫,声音熟悉,叶云水心道:消息来了!

隼鸣,翱翔于空中却迟迟未落,待叶云水走出门去,它才直飞而降。

落于叶云水的手臂上,她看到那绑在脖颈上的珠串已经没了,而爪上绑了一条白,正是叶云水送的药包里的棉纱。

显然是秦穆戎去的信,祁红利已经收到。

将其爪子上的棉纱卸掉,小隼才又飞走,叶云水回到“翰堂”给庄亲王爷报了信。

“那方应已收到世子爷送的信儿,但马不停蹄到南方恐怕也需些时日,如今就不知祁大伯父能否熬过去了。”

庄亲王爷叹口气,摆了摆手,显然是只等消息,不愿对此事过多言语。

叶云水带着小家伙儿们在庄亲王爷这里用了晚饭,便是都回“水清苑”去。

秦穆戎归来时已经深夜,叶云水将今儿的事与其说了,则问道:“这半句话都没回,祁红利倒是个谨慎的人。”

“走这一遭,怎能不谨慎?今日皇上未上朝,秦中岳主政,说是昨日皇上偶感风寒,身体不愈,我本想去寻肃郡王问问,可他还没回半个消息。”秦穆戎这话一出却让叶云水愣了,“这可如何是好?”

“别急,他早晚会传来信儿。”秦穆戎口吻坚定,叶云水也就落下心来,心中只觉这日子过得实在揪紧。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秦中岳这种人就不能寻块砖头撞死?

想到此,叶云水不由得露出苦笑,这种腌?H恶人,恐怕都无自尽之胆。

一连过了两日,宫内的消息是从叶重天的口中传到秦穆戎与叶云水这里。

明启帝因祁家之事气昏过去,后宫都乃文贵妃与德妃把持,一直未允秦中岳去见明启帝,可他终归乃太子,朝堂众臣依旧唯他是从,再深的话叶重天也说不出,他终归只乃一太医,不是朝臣,只是依照肃郡王的意思把话带到而已。

秦穆戎听了此话反倒放下心来,只是言道:“如今就只等着看祁红利是否能安然赶到南方把持住祁家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