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门口吩咐花儿张罗席桌。

祁红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盯到秦穆戎略有不满,他才收回。

庄亲王爷与祁华坤这一番畅谈也是神清气爽。

祁华坤不同于祁华震,话语之间更多的是追随老爷子,把他哄逗高兴,也算不枉此行。而祁华坤也深知,如今庄亲王府做主的乃是秦穆戎,他本人的话语分量也比不上祁红利,故而,二人都心中无事,反倒是谈得欢畅。

席桌送上,庄亲王爷则出来入座,吃饭之时又被叶云水强制地灌了一碗药汤,老怀欣慰,可又觉脸上无面,则是道:“本王有此儿媳,福气,可这老得动不了,却被晚辈管制,实在……唉!”

“这可是王爷的福分,纵使被管制,那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理当如此,理当如此!”祁华坤笑着为庄亲王爷斟了酒,其余的酒都乃叶云水斟满。

祁红利笑着先敬庄亲王爷一杯,“多年未探表叔,表叔可莫怪,身不由己,侄儿敬您一杯!”

庄亲王爷笑着一饮而尽,“你家父的脾性比本王还烈,可要改改,否则老了,这毛病全找上来,自己遭罪啊。”

“正是,回头定禀明家父,谢王爷的好意。”祁红利也一饮而尽,众人笑灿连连!

而就在此时此刻,离庄亲王府不远之路发生了一起极为恶劣的刺杀,而被刺之人正是祁华震!

庄亲王府。

庄亲王爷吃了酒,好似心胸开阔,话语不断。

而说的最多的,则是他早先与祁华震之间的事情。

情意浓厚,幼时在一起插科打诨,到处招灾惹祸的事例,而后皇位争夺,也曾同入沙场……

虽是未提那后续的纠葛,但明显已是在叙前言,也因年迈开始怀念过往的友情。

祁华坤因比二人年少些许,只有听的份,感慨的份,祁红利则在一旁好话哄着,算是把老爷子哄得十分开心。

而就这一会儿功夫,门外响起一阵骚动,庄亲王爷往那方看去,却是秦慕谨匆匆而来。

看着众人落座此桌吃酒,秦慕谨话到嘴边不知该如何说好,而后一跺脚,直接言道:“父王,祁二叔父,兄长,出事了,大伯宫宴吃完,便欲来王府见您,可路上遇刺,如今伤势很重!”

秦慕谨这话一出,顿时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庄亲王爷一副不可置信之相,祁华坤则直接看向祁红利。

祁红利手中筷碗落地,下意识地便往外走,而秦穆戎则与叶云水言道:“过去看是否救得回来。”

叶云水点了头,花儿急忙跑出去找秦风,秦风骑马带她往“水清苑”的大库去取药。

庄亲王爷眼见众人全欲出行,他则急了,坐在桌前吼道:“吩咐侍卫先行,本王也要去。”

祁红利行至门口忽然停住,转头看着庄亲王爷,眼中闪亮,明显对庄亲王爷的举动略有感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