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得出言问:“这般看着妾身作甚?”

秦穆戎目光依旧没离开她的脸,口中却是说道:“早间是个泼辣性子,刚刚哀哭了一通,像个柔弱女子,而这一会儿倒是莺啼燕语,兴致勃勃,像个贪玩的孩童。”

耳听秦穆戎这般说辞,叶云水也愣了。

仔细地琢磨琢磨,虽说早间那份泼辣刁蛮是为了气走袁家人,可那嘤嘤而泣和笑姿灿灿,反倒是真的变化太快了?

“妾身也不知怎么回事,近期就时不时地总想起过往的事,总忍不住心里头的气,厌烦了。”嘴里嘀咕着,叶云水将小脑袋瓜靠在秦穆戎的身上,“就想什么都不做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