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侍卫身着铠甲,头戴银盔,瞧着便是大内侍卫的打扮!
叶云水心里一紧,看来这刺杀之事属实,而且一定与秦穆戎脱不了干系!
秦慕瑾凑近这里见双方对峙之态不免叹气,看着叶云水手里提了把刀不免抽抽着眼角,带着埋怨地看了一眼秦慕方,虽未明说,却意指秦慕方执意要到“水清苑”进不去门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叶云水却心中庆幸,幸好来的是冯老妖婆和秦慕方,如若是秦慕瑾她还真不知扯什么由头把他拒之门外了!
秦慕瑾拱手给众人行过礼后,秦慕方问道:“其他院子都去搜过了?”
叶云水看到秦慕瑾若有所指地看了自己一眼,才无奈地点了点头,叶云水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要蹦出来了一般!这可怎么办?如若他们知道秦穆戎不在,这刺杀不管是不是秦穆戎做的,可都是有理说不清的事了!
秦慕瑾看了叶云水一眼,见她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心里只道她是硬脾气上来,不予退让。
“二嫂,二哥呢?”秦慕瑾纳罕地问道。
叶云水白了他一眼,“你们晚上为何使劲儿灌他?如今呕了两次胃如火烧似的……”
“怪不得弟弟啊,却是祁善和沈无名二人干的!”秦慕瑾被叶云水这般斥责却是不敢回嘴,侧步引见了身后之人,“这位是大内侍卫副统领魏贤魏大人。”
叶云水抬眼看去,只见那人三十多岁,圆脸、断眉、长条眼,特别是那眼眸中发出的锐利目光,让叶云水浑身都不舒服。
魏贤上前拱手行礼,叶云水瞄了几眼,“不必多礼,魏大人这番前来也是要搜本妃院子?”
“还请世子妃能以大局为重,容卑职等人例行搜查,如若耽搁时间跑了刺客却是担不起的罪名。”魏贤语带焦急,可这话却也甚是过重。
叶云水扫了他两眼,“是你担不起,还是本妃担不起?”
这一句把魏贤问住,面色不免尴尬地道:“卑职担不起,世子妃也难免因不允进院耽搁时间而受牵连,还请世子妃行个方便。”
“我有句话要问魏大人,刺客一共几人?”叶云水问此话却让魏贤面露不解,“应是一人或两人。”
“两个刺客,你们这么多大内侍卫从圆济寺追到王府都没追到人,还诬赖本妃耽搁了时间,你们可是还要这份脸皮?”叶云水知今儿这事儿躲不过去,却也不能弱了势头!
那魏贤被叶云水如此搡得一句,却是面红耳赤地发烧,“卑职失职自会向圣上请罪,如今还请世子妃打开院门,容卑职搜查一番,不然卑职如实禀告圣上,对王府的名誉也是不利!”这后一句话魏贤说的口气颇冲,让冯侧妃和秦慕方不免抖了一下,秦慕瑾的脸色也闪烁不定。
叶云水朝着魏贤冷笑,目光扫过众人,“庄亲王府从立府以来从上到下、从老到幼一心效忠圣上,沙场征战、生死不吝,如今因一两个刺客被你们追上门搜查,这却是多大的讽刺和侮辱?如今王爷病卧在床,你们这群人还帮着侍卫搜查,畏首畏尾,怕这躲那,却不怕丢了王府的脸面?何时王府出了这么一群孬种?”
叶云水这后一句骂的却是冯侧妃、秦慕方,甚至算上了秦慕瑾!
这一通话骂完,叶云水的面容越发冰冷,“搜院子可以,请出圣上圣旨我立马开锁,否则恕我不从!”
叶云水如此犀利之言让所有人都面现尴尬!
秦风等侍卫早被此事憋了一肚子气,叶云水这番锋锐之词简直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儿心窝子里,一颗心都是热血沸腾,连带着冯侧妃身后所带的王府侍卫中也不免有为此言而面露感慨之色。
战场上出生入死,却被如此侮辱污蔑,王爷在时,哪有如此窝囊之事?
世子妃一介女流都有如此钢骨,他们这群爷们儿哪能软下去?
叶云水一席话说完,王府的侍卫们立时挺直了腰杆,秦风上前拱手与叶云水言道:“卑职愿为王府名誉万死不辞!”
“捍卫王府名誉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