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丑得不能见人,怕污了少爷的眼不娶你过门不成?快开门让我见一面就作罢,否则我就硬闯了!”
叶云水没想到这样张宏都找过来了,而且她也着实地见识了这个眠宿花街柳巷的花花公子是什么德性!叶云水冷哼一声,定是叶张氏使人告诉他的,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心里打定主意,若是张宏敢硬闯的话,她就与叶张氏撕破脸,闹她个天翻地覆,最好是闹到张宏厌烦了自己主动退婚才好。
“张公子也是官家子弟,怎可如此孟浪行事,你若是不允此婚事自可向长辈们说明,退了这门亲事便罢,何苦出言相辱?”叶云水在屋中怒骂,张宏却仍是叫嚣着不甘,“少废话,你若是真是个丑八怪我自会找长辈退亲,嫁妆再丰厚又如何?你不过是个商人之女罢了,给我当个侧室就是你家八辈子烧高香了,还真把自己当什么千金小姐了!”
张宏自是个混的,旁日里净听叶张氏说这叶云水如何如何地气她,只是碍于她是叶府嫡长女,后母难做,于是便撺掇张宏娶了她,叶云水的嫁妆如何的丰厚……张宏虽然出身官家,但财力上自是比不得叶家的,他自然晓得自家姑母是什么心思,不过是往家里多个女人而已,他自是不介意的,更没有将叶云水多么地放在心上,不过是为了钱而已,如果不是你嫁妆丰厚,老子还不娶你呢!
“花儿,去把夫人请过来!”叶云水恨得只想出去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顿,无耻到他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容易,果真是跟叶张氏出自一家人,都是这样的刻薄贪婪。
“少拿我姑母吓唬我,今儿我话就撂这儿,你今儿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张宏满身的痞子习气,气得叶云水在屋里乱转,而花儿本欲去通知人,却被张宏给拦了下来,张宏欲踹门而入,花儿只好守在门口抵死不让张宏过去。
“你个小贱人,快给我起开,否则我一脚踢死你!小路子,把这个贱丫头给我拽走,爷们还就不信了,今儿治不了两个娘们!”张宏的小厮刚要跑过来帮忙,就听见门口忽然响起了一声叱喝!
“何人在寺庙中大声喧哗!”旁里一个声音自院中响起,倒是吓了这几人一跳。
张宏回头却是一年轻的和尚,身边还有一锦衣华服的青年和他的仆从,秦穆戎今日是便服出巡,没有带世子仪仗,只有六个贴身侍卫便服跟随,旁人一看许是以为哪家公子,绝不会认定他是世子爷。
“哟,我说不让我见呢,原来是自有情郎相会啊!哼,叶云水,你也是个订了婚的姑娘家,别这么不守妇道!”张宏旁日在城里出没地都是花街柳巷、茶楼戏园子,从没有在正经场合出现过,他哪认得出眼前之人的身份!
秦穆戎早早地就定下了叶家旁的院子落脚,只为远远地见一面叶云水,自知叶云水是个倔强不堪受辱的,当日那般救他已是不易,如若贸然上前恐会引起反感,坏了规矩,可不料他在旁院与主持大师的弟子谈禅,就听见这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使人一听却知是那张宏要见自己未来的侧妻未果,在这里叫嚣怒骂,便过来瞧瞧,而此时,张宏更是把脏水往他的身上泼了过来,秦穆戎怎可忍他?
“放肆!此乃当今庄亲王世子、镇远大将军秦大人在此,你个奴才却敢如此出言不逊!”秦穆戎的随身侍卫首领秦忠怒斥一声,张宏吓了一个激灵,眼神中带着几许不信的探寻。
“来人,先重打五十板子,再交还吏部上卿张大人好生管教!”秦穆戎那冷漠的声音响起,冷漠地看了张宏一眼,他身后几名侍卫立即上前,抓着满眼仓皇失措的张宏就地扒了裤子,一板子接一板子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