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从命了!”

秦慕瑾也不再多言,带着两名小厮和花儿、青禾前去与谷勇、王友发交涉,那二人见是王府的四爷出面,自是不敢怠慢,更是不敢多言一句,揣着银票和秦慕瑾一起去了涅梁府寻府尹做见证。

而此时,方宏远和齐大人已是等在门口,二人似是因何有些意见不合,都皱着眉,瞧见秦慕瑾随着谷勇和王友发二人一起来了都发了愣,随即便是连忙上前行礼。

秦慕瑾也未搭理此二人,直接进去找涅梁府尹把事儿说了。

虽是涅梁府尹前儿个刚被王府三爷给打了,可见着秦慕瑾仍是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待秦慕瑾说明来意,那涅梁府尹自是没有二话。

谷勇有些迟疑,却被秦慕瑾指着骂了一顿,“若不是看了小嫂的面,定是要拿了你这狗奴才,如今还婆婆妈妈的,当四爷有闲功夫陪你们玩呢!这铺子爱买就买,不买赶紧滚蛋!”这话虽是骂的是谷勇,可不见得不是臊那齐大人和方大人。

齐大人站在一旁脸色难看,一声不吭,而方宏远也是满头的官司,一言不发,王友发立即拽了谷勇躬身给秦慕瑾赔罪,二人终究是在涅梁府尹的见证下在叶云水早已起草好的契约上按了手印。

一式三份,涅梁府尹压这一份,其余叶云水和谷勇、王友发二人的铺子合一份,上面盖的是涅梁府的大印,满涅梁城里就没有比这再妥当的公证了。

秦慕瑾拿起那契约书让小厮揣好银票,冷着脸子道:“一个月内快些把后面的钱送来,否则别说咱王府不退银子是以势欺人。哼,想欺负到小嫂的头上,不掂量掂量自个儿有多沉!”

秦慕瑾说完这话,更是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方宏远和齐大人,显然是把他们二人也给捎带上了。

二人还未等上前再攀谈两句,秦慕瑾已是带着人甩着步子走了。

涅梁府尹让手下收了那凭证,斟酌片刻才是小心翼翼地问着齐大人道:“您二位这是要盘四爷的铺子?”

“不是,是世子侧妃的四个嫁妆铺子!”方大人上前叙着话。

涅梁府尹则是挑眉努嘴,瞅着那谷勇和王友发,方宏远才道:“我们二人不过是参个股,那两个是铺子的原掌柜。”

府尹一听这话立时一怔,便是朝着二人拱了拱手,“您二位先忙着,我还有事先告辞!”说话间则是匆匆而去。

方宏远本是心中略有疑问还想拉着府尹问上一二,齐大人则是拉住他没好气地说道:“还有什么可问的?没见人家都逃了吗?庄亲王府可是好惹的?瞧瞧你们做的这是什么事!买铺子时你家那个只说是盘铺子,可未说那铺子掌柜要挑梁出来自立门户,早知是这样的腌?H事说什么也不掺和,那世子爷就是个护短的性子,听说那世子侧妃更是记仇的性子,你们居然动她的东西,瞧见刚才四爷那话没有?有你我哭的时候!”

方宏远则是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个卖药的闺女命好进了王府,世子妃可是刘左相的嫡女,那才是天之骄女,当家作主之人,你想多了!”

“你怎么还跟刘左相扯上关系了?”齐大人满脸的骇然,一跺脚便是道:“这回可真是让你给害死了!”

方宏远不以为然,“她卖铺子,我们花钱买铺子这有什么不对?难不成她的铺子不许人盘么?齐大人,您这官是越做越大,胆子却是越来越小!我就不信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赖这份账不成?那我倒是要跟她卯上说说道理!”这话却应是方夫人的口气。

“你好自为之吧!”齐大人见话不投机则是摇着头便走了,只想着回家与齐夫人商议一番做个补救才是。

花儿将契约和银票交给了叶云水,“一共是十二万两银子,都是大通银庄的银票,四爷亲自查看过的,没有问题,契约上有府尹盖的印,今儿还见着了齐大人和方大人,好像在为什么事而争执。”

叶云水让苏妈妈收好了银票,“还能为什么?不过是瞧见四爷去怕担了事,这个节骨眼儿上退缩了,你瞧着,估计过不了多久聂夫人就会来传消息。”秦穆戎说过,那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