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王大掌柜说,谷大掌柜的家眷我既是安排了,没得偏了轻重,厚此薄彼,问问他家里的亲眷,送来两三个人便是了,跟着谷家的人一块学规矩。”叶云水越是想这二人越发地来气,最恨这种得寸进尺的,不过此时定不是这二人出的主意,她是不着急,就看是谁最后跳出来,既是敢跳出来打她的主意,倒是要瞧一瞧这人的斤两。
下晌的时候叶云水到后院去瞧了小米氏,看她脸色是好了些,就是人带着倦意。
“叶主子还亲自过来,可折杀贱妾了!”小米氏欲行礼被叶云水拦在了床上,“过来瞧瞧,没得还让你乱动弹,不敢再送吃食了,想吃什么就让大厨房给你做。”
小米氏知叶云水所言何意,便是道:“叶主子心善!”
沈氏今儿没有过来,却是米氏一直在这里陪着小米氏说话,“……都是那些个奴婢们坏了规矩,却让主子们之间记恨上了,昨儿玉扇的老子娘还有两个兄弟连夜就都出了府了,离开了涅梁城。”
“这等丑事没拿了她全家都是恩典了,哪还有脸面在涅梁城里待?”小米氏显得很是激动,不住地咳嗽了两声,连翘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眼神有些恍惚,却看到叶云水在瞧她,连忙收敛了心神,默不作声。
“这事儿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安心养好病比什么都强!”叶云水也不过是能说两句安慰的话罢了。
“听说柳氏闹了一整天了,世子爷也没去瞧,嗓子都哭哑了……”米氏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瞧着叶云水,叶云水是惊诧,随即叹气道:“也是个可怜的,那肚子里的还不知是否会受影响,能不伤心么……”
“还是她自个儿不小心。”米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却是小米氏的神色更为激动,“事儿过去了贱妾也不怕得罪了谁,叶主子也不是那心狠的会把话传出去,哪里说是贱妾贪那个嘴?那玉扇送来鹿胎膏时可从未说是世子妃赏咱的,打的可是世子爷的旗号,说是爷惦记着柳氏送来了补品,否则就柳氏那性子能把旁人送的东西入得口?倒是贱妾嘴贱了,说是世子爷特意赏的也不知是否赏了世子妃,还是孝敬一盅才好,柳氏这才让玉扇端回一盅,府中的那些个腌?H事自不用提,谁没那个心眼子在吃食上注意?”
“漫说是柳氏那咬尖的性子,就算换作个性子软的都难以接受这结果……”米氏已是叹气地说道。
叶云水知这是小米氏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心里却是一紧,看来刘皎月是存了心害她的,如若这吃食有问题,她自会爆出那吃食是叶云水送来的,如若这吃食没问题,那东西她自用了也无妨,她这是拿了柳氏来试毒了,可没想到玉扇也是钻的这个空子,反倒是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