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地方了,吴虑让裴景臣把自己放前面就行,正要下车,裴景臣问:“你妈妈胃病好点了吗?”
吴虑:“还那样,隔三差五就疼。”
裴景臣面不改色的说:“她犯胃病时都吃什么?我是说三餐。”
吴虑:“软烂易消化的呀,汤面什么的。”
裴景臣问:“粥呢?”
“粥不行,喝粥胃酸。”吴虑说到这才反应过来,“你胃难受啊?小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可得悠着点!”
裴景臣并未澄清,跟吴虑分开后,开车路过生鲜超市,进去买了一袋切面,又挑拣几颗小油菜和番茄,结账时看到收银台货架上罗列的各种牌子的套,只看了眼,没有拿。
他跟苏清词从来没用过这个。
初夜那次很荒唐很混乱,根本无暇顾及戴不戴这玩意。
起了个头,后面就顺势而就了。他想过采取安全措施,结果被苏清词勾着脖子调侃:“一盒好几十呢,能省则省。”
在床上,苏清词强硬的要求亲密无间,即便是“超薄”的阻隔也不行。
裴景臣乱七八糟的想着,神游天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家门口,嘴唇还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