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你做的饭了。”
季作山客气地拒绝:“家里有人,不方便招待。”
展雁潮却瞬间警惕起来,毛炸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幼稚。
……季作山应该不会喜欢他的这种幼稚。
他故作镇静地抓住门框,状似无意地询问:“谁啊?”
季作山:“你不认识的。我的恩人。”
“恩人”两个字,像是在展雁潮的心脏里不轻不重地刺下了两针,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以前,他以为自己再混账,好歹在季作山这里,算是享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在季作山落难时,他拉了他一把,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恩人。
尽管现在回想起来,那所谓的“拉一把”带有太多一言难尽的成分,但那毕竟是他们一切纠葛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