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来了。”
上位的吴宜春急切地合上手中的扶绥地图“如何?”
“将军,信中所说是真的,河道那边确实有汉人军队看守。他们不仅投了麻袋断流, 还挖了两条沟渠,让河水分流到洼地里。”
吴宜春笑骂“他娘的,还真打定了主意要把那鞠琛渴死在扶绥啊。”
他的两名副将都笑了,只有一人凝眉道“将军,咱们当真不马上驰援?”
吴宜春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怕什么?渴一两天, 死不了人。”
另一名副将帮腔道“可不是?那鞠琛仗着他跟王上宠妃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姑侄关系, 在咱们将军跟前摆臭架子不是一日两日,这回, 他可承了咱们的大情了。”
那人仍是有些异议“将军, 咱们这回是送粮的本是要往卫陵城送粮, 如今已延期了。卫陵的禤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若是他向王告状……”
“告状?他告什么状,告一个刚解救了扶绥之危的功臣?”
不等吴宜春说话,方才替吴宜春说话的副将又忙不迭现身拍马“将军是南疆之臣,又不是他禤旺的家丁,任他呼喝?南疆有难,将军自是要解救,难道一城之安危,比之迟几日送到的粮草还不如?”
那参军不卑不亢“将军,属下仍是认为,该兵分两路,一路送粮,一路解危,各不耽误……”
副将皱眉“你一个参军,怎得这么多话?你要替将军决议不成?兵分两路,万一粮草被劫怎么办?万一支援扶绥的人手不够损失惨重又怎么办?你可负得起责任?”
那参军不说话了,拱手告辞,出外检查士兵安营状况如何了,并叮嘱大家只吃干粮,万勿生火,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