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地,此时非是战时。战士们行军日久,难免疲劳,若有喜讯,庆祝一番,于士气有大益。”

他又道“元衡,我与你不同。你谦谦君子,我粗人莽夫。你能行圣人道,我做不到。我时停云胜则笑,败则恼,一切听凭心意。世间万事,都抵不过‘我高兴’三字。”

严元衡看他这般恣肆,一颗心跳得越发失序“抱歉,是我不晓军中事,唐突了。”

“元衡,你与我之间莫谈唐突二字。”那白马少年握紧缰绳,坦荡荡道,“我驰骋天地,只愿保你高坐庙堂,做一世圣人。”

说罢,他一抖缰绳“驾!”

白马受令,扬蹄驰突,激起一团朦胧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