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展雁翎说“雁潮,你现在不大对劲儿。”
展雁潮张扬地一掀眉毛,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失落“怎么?”
展雁翎问他“你是把他当人牲,还是当别的什么?”
展雁潮有点烦躁“谁说他是人牲了,他是小季啊。”
展雁翎盯着他,发现他神态不似作伪,不觉疑道“你把他当朋友?可我听说,你对他的态度好像并不算好。”
展雁潮看着杯中的红茶,忿忿道“我对他很好!是他没良心!我没对其他任何一个人这样过。”
展雁翎说“你对待所有朋友都是这样的?”
展雁潮理直气壮“我没有朋友。”
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委屈。
从小到大,他都只有季作山一个朋友。
他发脾气,有人兜着,他就一步步恶劣下去,偏偏唯有季作山从不生气,就让他忍不住去探季作山的底线在哪里。
展雁潮觉得是季作山把自己惯坏了又甩手而去,越发觉得这人可恶至极,咬牙切齿地想,找到理由了,明天就拿这个理由去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