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不舍地从肖兰亭裤子里抽出手,找出红霉素软膏给他抹,还一脸地不满意:“你怎么这么不禁用?第一天上工就不好使,上下两张嘴没一个结实,差评!”

被捏热的臀尖还没凉,肖兰亭反驳都带着喘:“那我努力和你学习,争取亲哪儿哪儿破皮。”

“你当我唾沫是硫酸呢?”薛景仁自己都憋不住笑,肖兰亭也跟着乐:“怎么不是啊,我胸和嘴都是被你亲破的吧,哦刚才还亲我屁股了,肯定破了,不信你看看?”

最后一句真假难辨地带着那么点引诱,薛景仁反倒是不置可否地把人推进卧室:“自己洗干净躺好我再看。”

肖兰亭认真执行,上了床却迎来薛景仁一个拥抱,盖一个被子面对面那种。

肖兰亭的死穴太明显,满是安抚意味的怀抱比性爱更能突破心防,薛景仁刚搂上还没把人搓热乎,肖兰亭就用脑门蹭着他的下巴说话,有一点少见的开朗和亲密:“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啊?”

“你说呢?”薛景仁不答反问,肖兰亭不和他玩文字游戏,依旧直白:“我觉得差不多,我就当是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切回饭桌上被岔开的话题,薛景仁不忍让他自翻伤口,说得再怎么若无其事,抵不过薛景仁自己也被朋友带去过那种地方,四面八方叫着价的眼神和嘴脸,他比笼子里的肖兰亭清楚得多。

肖兰亭把头埋在薛景仁怀里,声音传出来瓮声瓮气的:“其实也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每天都看今日说法,你以后就叫我肖贝宁……”

薛景仁心说你就是守在法制频道跟前都没用,这压根就不是意外,能防住就有鬼了。

肖兰亭长成这样能安安全全地活到快三十,怎么一被病重的老爷子接到薛家就出了事,还是在老爷子蹬腿儿前几天的节骨眼上。

这里头的弯弯绕肖兰亭性子单纯不清楚,他可是门儿清,怪不得他爸不多说,敢情这是薛家宅斗啊,说透了多少肯定要伤点和气。

但现在遗嘱已经公布了,肖兰亭也净身出户了,甭管具体是谁,应该也都没心思再坑肖兰亭了,薛景仁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他一句,老爷子就真的什么都没留给你?

肖兰亭抬头很敏感地瞟他一眼,薛景仁这个时候问这话,已经相当于明说,也不知道肖兰亭明白过来没有。

肖兰亭垂下眼,无力又无奈:“说遗嘱那天你也在,梨园的那套房子是明明白白给了薛先生的……”

“……”薛景仁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爷爷神一样的抠门,还是他男人住在他爸的房子里。

“你们神通广大,你随便去查,我名下有什么是该姓薛的,我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