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喝得不多,都是自己开车回家的。还去了两趟医院。”
“医院?他怎么了?”
薛公达没用助理说,直接告诉肖佳慧:“他没事儿,是去找魏承了。这是心里还生着气呢,该他签字的这几天都指名让送到我这儿了,孩子气。让他撒撒欢儿,过几天就该来让我给他道歉了。”
“公达,你该改改你对待他的这种方式和态度,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他今年二十七岁,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肖佳慧觉得很疲惫,虽然每天风平浪静有条不紊,但她就是觉得静得过分,让人心慌难安。
“我从没否认过他的独立,但他同时也是我的孩子,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薛公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问起助理别的事,“张力走了吗?”
助理打了个电话后回复他:“张力不见了,走前和他爱人说要去办点事,然后就消失了,我们的人已经等了两天了。薛总,您看?”薛公达让他找人送张力一家出国,手续都办好了,临走却找不到人。
“嗯,再等两天吧。”薛公达摆摆手示意助理不用着急,张力跟着老爷子多年,手里握着的秘密不少,但心思深沉身手敏捷,不会轻易陷入危境,这应该是他自己去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去了,处理完了自己就会回来。
薛公达的猜测对也不对,因为连张力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已经在郊区的这间偏僻房屋中等了两天了,整整两天,除了一个给他送饭的人再没见过第二个人,房门没有锁,通讯没有断,可以自由来去无人阻拦,但他不敢打电话,也不敢走出去。
因为只要他拨打一次电话,或者走出门口一次,客厅正中间放着的显示器里面的人就会受到一次狙击,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子弹停止的地方离人越来越近。
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只能被动地等待,不敢轻举妄动,好在熬到了第三天,张力终于见到了正主,“薛……少?”
薛景仁一进门就随手摘了墨镜,这房屋设计老旧采光不好,大白天的屋里就没什么光亮,让人觉得压抑。
薛景仁状似熟稔地和张力握了个手,之后隔桌而坐,张力心安不少。
他一直跟在薛老爷子身边,和薛公达还不陌生,但和薛景仁是真不熟,听说是个肆意嚣张的公子哥儿,应付起来应该绰绰有余。
张力老神在在地等薛景仁开口。
薛景仁敲了敲显示器,招呼门口站着的人:“把这撤了吧。”
显示器屏幕应声而暗,薛景仁看看张力,很温和地笑,“小孩儿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