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自己已经是第二次招女婿了,怕丢人,他又是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就以息事宁人的态度对他,不觉中就是在助长他的气焰。
白老头和白老头还有白莲莲,白小九都看出来了,这个水生跟赵国富可不一样,他不是好欺负的。
他们还觉出,对这个人,好像心里都有些惧怕。
所以,明明熟睡的人都听到水生的咒骂和踢翻椅子的动静了,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呵斥他。
换做以前赵国富,白老头会直接开骂,甚至会给他一个大耳光。
但是此刻,谁都不敢放一个屁。
白静静光着脚下床去扶他坐到床沿,“水生,别生气了,那就是一群粗人,哪能跟你比,这不过年图个乐呵嘛,以后没事也不跟他们打交道,咱就过咱的小日子,别生气了,我给你熬碗姜汤醒酒哈。”
白静静连哄带劝让水生喝了姜汤,又给他打温水洗漱了上床。
水生红着眼掐住白静静的脖子,另一只手扒她的裤子。
白静静抓住他的手哀求:“不行,我月经还没干净,过两天吧。”
水生面露狠戾,“我现在就要!”
白静静拼命挣扎,“不行水生,真的不行!”
“会怎么样?能死吗!”
白静静哑口无言。
水生剥光了她全身的衣服,像饿狼一样蚕食她……
白静静发出凄厉的尖叫,但白家没一个人过来救她,之前全家齐心欺压老二的气焰丝毫不见。
他们的托词是:两口子亲热谁也管不了。
水生呼呼睡去了,白静静像条死鱼般躺着,下身疼得像火烧,血流到了床单上……
“都是我自作自受,国强,我对不起你!”
过完元宵节,杜鹃顺利随老二去了城里,正式成为了笑笑的保姆。
到了城里第一天,曹娇兰就给杜鹃订了一个规矩:不许跟任何人透露她家的信息。
杜鹃保证,“婶子,这一点我敢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任何外人透露你家任何一个人的信息。”
曹娇兰严肃地说:“但凡你透露一点,我立马辞退你。”
杜鹃点头。
曹娇兰也不隐瞒,“杜鹃,我这样做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怀孕了,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怕孩子不能顺利生下来。”
杜鹃恍然大悟,但她丝毫没有任何表现,“我知道了婶子。”
已经瞒天过海了,那为了防止再节外生枝,曹娇兰以后也不能再回赵寨了,也不能再见任何一个熟人了,更不能把他怀孕的真相泄露出去,所以才这么嘱咐杜鹃的。
“杜鹃,以后呢,你也尽量少跟老家人联系,更别带他们来咱们家。”
杜鹃说:“婶子,你放心好了,我更是不想见老家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娘家人。”
曹娇兰温声说:“这个我管不了,你要是想回娘家看看,我还可以给你放假,只要不泄露一点口风就是了。”
杜鹃再次承诺不会。
曹美妊娠反应还不强烈,她不舍得让老大花钱雇人,就坚持自己跟车。
但是过了两个月,曹美实在熬不住了,吃一口吐一口,经常把货车里吐得一地狼藉,人也瘦得脱相了。
实在不能再跟车了,老大只得让她在家休养。
但是自己就是舍得花钱雇个跟车的,这么全国各地的跑,把怀孕的媳妇自己搁家里也不放心呐。
恰好这时,他听说一个跑汽车客运的同行像卖掉刚买了一年的车,跟姐姐去新疆,他核算一下,这时候他们马头乡就一辆去菏泽市里的客运车,那辆车还老古董了,马上报废。
要是有辆新车一上市,肯定那辆破车直接淘汰。
而且,这天往市里一天两趟,每天都能回家,挣的钱也不比拉货全国各地的跑少,关键,他那辆货车要是卖也不赔多少钱,这两年挣的钱也不少了,划算得很。
他和曹美一商量,她也同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