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扶着池壁,脑子晕乎乎的,湿透的绸带逐渐松脱,斜斜挂在脸上。她的右眼得以重见天日,但一切都是水???鞯模?瞧不清楚。
“别弄了呀……我不要了……”
吃饱了、舒服了的贵女,只想上岸找个松软床榻睡觉。
可是她忘了,夜晚才刚刚开始。余毒造成的疼痛终于遍布裴云苍的身躯,他急需舒缓,发泄,他要减轻病痛的药。
“五娘。”
裴云苍伸手,生着茧子的手指插进姜晏微张的贝齿。他剑眉紧蹙,眼角泛着血丝,嗓音变得沙哑艰涩。
“你忍耐些。”
“什……”
姜晏说不成完整的话,脸颊被手掌扣着,嘴都合不拢。与此同时,有东西深深送进腿心,男人精壮灼热的身体贴住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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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有点毛病,写剧情着急不能炖荤菜,炖了以后,又想看正经评论TT
有加更,正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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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心怀鬼胎 ъしχs⒈cōм
后面的事,大多记不清了。
好像在浴池里弄了很久,直到她喘不过气了,才被抱上去。叫做云苍的男人也不换地方,就按着她继续做,中途她嫌地板坚硬,不肯配合,他还胡乱扯烂了帐子铺在身下。
到后来,姜晏嗓子都哑了,胸脯布满指痕,充血的奶尖尖肿得像熟透的樱桃。膝盖是红的,臀瓣和腰也是红的,腿心的花阜沾满精液,性器拔出去,穴口一股股往外流水,半天合不住。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玩过这么大的。
所幸裴云苍后半夜停了,将人抱到隔间歇息。姜晏困倦得不知所以然,早就昏睡了过去,双手不解恨似的,还抠着他的背。
隔间没有点灯,光线昏暗。裴云苍摸了摸姜晏的眼,绸带中途他重新系过,是紧的。想想这肌肤相亲的关系,谁也不是路边的碎石野草,竟放纵厮混到这般地步,实在荒唐离奇。
他若是个有担当的,就该娶了姜五娘。
但世事纷乱,心思冷硬的晏平王,亦不会看重虚妄的道理。
裴云苍用袍子裹了姜晏的身体,记起先前的承诺,提声唤道。
“奉山。”ⒷlshùЪеи.co⒨(blshuben.com)
之前犯过错、手上印着交错瘢痕的死士,悄然出现在窗外。
“把程无荣带过来,告诉他,孤要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这话说得举重若轻,奉山愣了一瞬,赶紧应诺。
过了两刻,半死不活的神医被拎至暖玉庄。
程无荣眼神都是死的,深紫色的旧道袍皱皱巴巴,沾满了血。他走进隔间,看见裴云苍赤身裸体坐在屏风外的杌子上,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腿间潮湿的深红肉根。肌理分明的胸腹覆盖着乱七八糟的齿印和抓挠痕迹,臂膀和手背更加遭殃,指骨显而易见被咬破了皮。
“唉,殿下真不把我当外人……”
程无荣压住嘴角的抽搐,席地而坐,掀开药箱找金针。
裴云苍低声制止他:“不必施针,尚能忍耐。”
“……”
行吧。
程无荣冷笑,用力合上盖子,发出嘭的一声。
随即,耳朵捕捉到屏风后翻身的动静。眼尾余光瞥过去,便瞧见那露出的榻席明显躺了一个人,玄色绣金的面料裹着白皙的足尖。
――姜晏还睡在这里。
意识到这个现实,程无荣的脊背窜起细微的麻意。
他对上裴云苍冰冷的眼眸,扯扯嘴角挤出戏谑的笑容,无声告罪。
抱歉,失礼失礼,忘记殿下刚成好事……
程无荣摸出个药瓶,呈给裴云苍。
说来也巧,前几天闲着无事的时候,他不知抽哪门子的风,正巧做了些男用的避子药。
哪能想到现在用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