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满肚子秘密的坏东西。”
他喘息着说,“以后嫁我了,也要与我这般生分么?夫妻本是同气连枝……”
顶到头的肉棍,狠狠撞在花心。
“我们现在也连着呢。”
姜晏呜呜咽咽的,舒服得绷紧足尖浑身颤抖。她下意识咬他,咬得他手指出血。
季桓深深压下去,挺进去,将姜晏折成极致的弓弦。
满身的月季最终全化作模糊的色团。
一股股精液射进内腔,随着季桓抽出的动作,缓缓溢出软穴。
姜晏双目失神。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欢。”
季桓发笑:“抱你去洗洗。”
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你再画画我。”她说,“给我画幅人像罢,我带回家去。”
季桓善花卉虫鸟,但不善人物。
可姜晏要画,他便当作床帷情趣,挑了纸墨铺展开来,一笔一画地对着勾勒。
姜晏穿上了绉纱裙,散开的乌发披在肩头。
她伏卧竹榻,双手垫着晕红的脸。黏腻的精水顺着臀缝流下来,染湿裙纱与竹纹。
“要画得好看一点呀。”
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
得了画像,改日又见沉知婴。
姜晏要沉知婴在画上题诗。
“谁画的?嗯,这不重要,反正画的是我。”她说,“你写首诗嘛,不拘相思或示爱。”
沉知婴很乐意为姜晏做事。他摆出十分认真的架势,构思了一首称赞姜晏的小诗,提笔要写的刹那,姜晏环着他的腰身,握住腿间要害。
轻拢慢捻抹复挑。
弄得沉知婴手腕发软,呼吸烫得要烧起来。
“别停。”
姜晏双手握着硬挺的性器,指尖堵住湿润铃口,反复摩挲。
“就这样写……写丑点儿也没关系。”
她的眼睛浮起恶意的光。
“教人认不出是谁的字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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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辅助交配
沉知婴不愿写丑字。
他提笔,她使力,他落墨,她揉捏。
胯间的物什成了不堪一击的弱点,或者最听话的狗。姜晏弄一弄,沉知婴便手指发抖,横竖撇捺完全不像话,每一笔都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写出来的字,软趴趴的,根本看不出半点沉氏风致。
内容倒是质朴热烈。
身盈盈,情盈盈,斜托香腮秋水凝。
勿问夏夜何时尽,与君常醉不须醒。
姜晏将这画像装裱好,收在房里。只等宿成玉行冠礼的日子。
期间,尚有两件不太重要的小事。
其一,是球球再次发情。姜晏与闻阙定好时候,便抱着猫进了左相家宅。然而雪里拖枪的大白猫乌雪没有交配的意思,只是摁着黏糊糊的花狸舔脑袋,舔肚子,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毛。
面对姜晏失望的眼神,闻阙轻咳:“这个……也许急不得的。”
行吧。
姜晏在左相大人的家里喝了酸甜可口的冰梅子汤,以及流沙馅儿的小糖包。她在叶舟面前混了脸熟,离开时笑嘻嘻地问:“你家大人烧的菜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