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见面都想着做这个?” 季桓笑:“情之所至,难以自制啊。” 这人也有说胡话的本事。 姜晏知道季桓对自己有感情,但感情尚且不及沉知婴浓烈。他有着把七分情演作十分的本领,姜晏也能将四分好感伪装得更高。 男女之间的来往,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姜晏垂眸,某种残酷而又倦怠的情绪划过面颊。下一刻,她转身紧紧抱住季桓,嘴唇蹭他耳垂,声音浸了蜜似的甜:“桓哥哥抱我去暗一点的地方呀。好歹有床有榻……别欺负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