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似乎在顾忌什么,花弥轻轻的点了点头,尾巴圈住杀生丸的腰,不动声色的为他支撑身体。
两者间的距离太近,饱满的软润抵在他的胸口,在其他妖怪看来,不过是小情侣之间的缠绵。
呼出来的鼻息似有若无的撩过她的脸颊,带起冷梅的清香,同样,温度很高。
一秒领悟杀生丸的意思,她反手抱紧杀他,装作一副害怕的姿态窝在他怀中。
杀生丸倚靠在她肩膀,眉骨轻抬,视线不动声色的看向周围的妖怪,奴良组的、亦或者其他想要捡桃子的。
绒尾裹住花弥的腰,带着大妖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视线划过四周,眼眸里不带半点情绪。
他从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海腥味。
但显然,这里的妖怪没有属于海族的。
杀生丸眼中闪过狐疑。
薄情的唇微微抿起,妖力消退,让他大脑变得越发迟缓,无法思考,缓缓闭上眼,试图压下倦意,圈住她腰肢的手臂在收紧,眸光落在她脸上缓慢端详。
他察觉到了她眼中的不安。
“别担心。”低声安慰。
这明显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吧?花弥心情焦灼,她明显感觉到了杀生丸的不对劲,却又不敢表示出,只能用蛇尾戳他的腰。
整个蛇像是没骨头似的,挨在他身上,借此来帮他支撑身体。
四周妖怪们的目光变得暧昧,若不是那只白犬刚刚过于凶残的杀意,以及地上残留的断肢和尸体,或许真的会有妖怪不怕死的调侃两句。
敛下眼眸,目光犹如锋利的刀扫向四周,妖怪们到底还是憋住了调侃。
杀生丸低下头,靠在花弥的肩膀上,散落的银发挡住他的侧颜,声音很低:“蜕变、水。”
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只能隐晦的提醒。
蜕变?
水?
花弥抬头,细细打量起杀生丸的神情,逆光看去,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寡淡,赤金色的瞳眸之中倒映出她的脸。
蜕变……水?
猛然意识到什么,她眨了眨眼,眼中升起惊涛,蜕变时袭击他们的妖怪吗!?这一回也是?
见她意识到,杀生丸眼神闪过笑意,嘴角勾起。
细长的指尖穿过她的长发,缓慢抚摸,似安抚,唇瓣近乎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气细细扫过,冷白的耳朵顿时泛起潮红。
花弥有理有据的怀疑,杀生丸是在耍流氓,还是那种正大光明的耍流氓。
“等我醒来。”
听他这么说,花弥一整个无力吐槽,眼疾手快用妖力覆盖住杀生丸,他们俩的气息相似,不熟悉的妖怪也很难察觉。
她笑盈盈掀起细长漂亮的眼眸,眼尾上挑起带笑的弧度,隐晦看向滑瓢,冲他眨眨眼,余光扫过地面,她发现,刚刚袭击他们的妖怪,有几只身上带着奴良组的气味。
滑瓢接收到信息,见她没怀疑自己,嘴角扬起,自带风流不羁的散漫:“抱歉,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走吧,去奴良组吧。”
奴良组的妖怪走到草地,开始调查。
红脸的轮入道出现,它是一种依附于车子的妖怪。
滑瓢轻笑,作势邀请道:“就请杀生丸贵公子和花弥夫人来奴良组做客吧。”
花弥轻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入轮入道内,隔绝了其他妖怪的视线,花弥把杀生丸放在位置上,滑瓢这才发觉,他是昏迷的。
眼神微闪,扫了眼花弥,滑瓢并没有开口询问。
靠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语调悠悠:“嘛,奴良组内有不少小妖怪被控制,不确定是针对白犬,还是我连累白犬,不过,无论是什么,奴良组欠你们一个情。”
“是两个!”花弥纠正。
滑瓢疑惑看她。
花弥理直气壮:“你的身体不是拜托我了吗?”
正思考到底是什么状况,听她这么说,滑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