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停下,狐尾一个劲的攀上杀生丸的手臂, 不让他的手离开。

抖的花枝乱颤, 示意他继续。

有点舒服, 继续摸。

杀生丸顿了下, 低下头,看到自己透着水润光泽的手指,妖怪的指甲一向很长, 尖锐细长, 是用来攻击的武器, 只不过这一回,在皎洁月光下, 指尖透着微微粘稠的水光。

贴着腹部竖起之物, 严阵以待。

神色冷冷清清,眸色深邃暗沉, 视线往下,靠在他绒尾之中酣然睡去的少女衣衫半解,继续酣睡,似完全没有醒来的预兆。

红唇轻启,一呼一吸间透着淡淡的酒香,细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花弥”他叫了一声,试图唤醒她。

狐尾打了下他的手臂,继续肆无忌惮的摇晃着。

见她没醒,杀生丸眸色沉沉,但并未有太多动作,甚至没有理会自家兄弟的蠢蠢欲动。

只是用着,深邃的、看似平和的瞳眸注视着她,手掌搭上她的后背,顺着线条清晰的脊骨缓缓抚摸,似一种安抚。

月光之下,周遭似笼罩一层薄雾。

庭院内,悄无声息,结界撑起后,连不远处的喧闹都无法听见,只剩下院子里本身的蝉鸣和风绕过竹林时的簌簌声。

这一回,负责撑起结界的不再是爆碎牙,而是丛云牙。

杀生丸的手指缓慢摩挲着爆碎牙的剑柄,视线不由分说的扫过,落在她逐渐凌乱的胸口,一小节白皙如玉的肌肤漏出,锁骨线条清晰分明。

视线往上,殷红的唇一张一合,似在嘀咕着什么。

狐尾肆无忌惮的扩展自己的领地,绕着杀生丸的腿,像是当支撑物一般往上攀爬。

寂静无声的夜晚,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一寸天地。

庭院内的水渠装置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正好掩盖了细碎的动静。

被月光洒满的榻榻米之上,和服扫落,爆碎牙掉在衣服之中,整个剑身被半掩着。

杀生丸正准备动作,原本醉酒的花弥先一步靠在了他的大腿上,淡黄色长发尽数散落在她白嫩的后背,手臂撑在绒尾之上,声音软软的,透着丝丝委屈。

“好热”

“热”

“杀生丸,我好热呀。”

委委屈屈的嗓音响起,花弥使劲睁着眼,雾眼朦胧的看他,只觉得浑身燥热,身后解开腰间的长带。

淡粉色的和服缓缓落下,露出在月光下更显白皙的圆润肩膀,上面布满绯色,妖怪的酒与人类的酒不一样,里面含带着妖气,喝的多了,妖气排不完,就会进入醉醺醺的梦幻状态。

此时的花弥好似就进入了一种特别玄妙的状态。

她坐起身,距离杀生丸极近,晕乎乎的看他,看到的不是人形,而是犬型。

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像是看到一只大白狗坐在自己面前,还是特别帅气的那种,赤金色的眼眸撩人深邃,乖乖的看着自己。

花弥忽然露出大大的笑容,伸出手,直接抱住杀生丸的脖颈,抚摸“狗头”,嘴里嘟囔着:“好乖好乖”

杀生丸莫名被抱了个满怀。

少女的脸贴在她的脸颊,吐气如兰,酒香四溢,混着属于花弥的淡淡香味,丝毫不难闻,反倒是让他身下一紧。

理智全无的花弥揉了会儿狗头,又松开,疑惑看他,苍蓝色的瞳眸之中满是不解:“你是谁来着?”

任由对方摆弄,杀生丸一听她这么问,扬了扬眉梢,俊美清冷的面容之上勾起出一道浅淡的笑,笑意不抵眼底,抬起手,抚摸上她的脖颈,在她的颈项缓慢摩挲,语调慢条斯理的反问:“我是谁?”

目光沉沉看她。

很显然,一旦她答错了,小心眼的狗子必然会大棒狠抽一顿,让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是谁。

但很显然,花弥的无厘头,就算是醉酒也依旧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盯着杀生丸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