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这辈子都没想到还有人问自己赐孩子,而且说实话,她真不太会安慰别人。

彩的哭声果然小了不少,怯生生的问道:“那我会有孩子吗?”

这花弥哪里知道,但现在肯定不能说实话,于是她坚定的点头:“会有的!”

说完,看到对方开心的表情,顿时有点坐立难安,她觉得自己可以走了,再不走,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还没等她开溜,听到不远处传来花欢快的声音,“花弥大人”

花跳到温泉里,也幸亏温泉够大,溅起的水花没四散。

看到认识的妖,花弥放松了一点。

花开心的凑到花弥身边,见到其他人,快乐的一个个叫过去,最后看到脸上挂着泪的彩,疑惑道:“彩姐姐你怎么了?”

花弥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甩着小尾巴当自己不存在。

很显然,半妖这种生物,大概是继承了妖怪直来直去的性格,所以在看到彩脸上的眼泪,花了然道:“是因为还没有小宝宝吗?”

“呜呜呜”刚被哄好的彩又戳到伤心事,哭的更伤心了。

听到对方哭的那么伤心,花弥有点坐立不安,就像是一种刻在她血脉之中的本能,那种不安又心软的感觉从心底弥漫上,让她也跟着酸酸涩涩。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思来想去,花弥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她艰难开口,“其实没有孩子有很多种可能……”

哭泣的彩瞬间停下抽噎声,满脸期待的看了过来,花弥绞尽脑汁,说起来妖怪和人类应该不存在生殖隔离,不然这群半妖怎么出现的?

“彩和狼结婚多久了?”花弥问道。

听到山神愿意管,彩又忍不住生出期待,她太想要孩子了,“已、已经半年了。”

花弥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也不太可能是彩,现在的村民,民风彪悍,不亚于妖怪。

端着面无表情的假从容,花弥文雅问道:“一周圆几次房?”

“圆几次房?”彩露出疑惑的表情。

“额……就是生孩子必备的那啥。”花弥暗示,蛇尾已经尴尬到扭成麻花了,彩没理解,但是另外两位村女大姐瞬间悟了。

“就是你男人有没有跟你**”后面两个词太粗犷,听得花弥心跳一抖,耳朵自动屏蔽。

操这个词,有时候真的很微妙!

大俗极为大雅。

彩呆住,表情呆呆的,欲言又止:“那个进不去……”

她低着脑袋,脑袋快垂到水里,动了动唇:“就,很疼。”

“所以…那个……”

好家伙,感情还没圆房啊!

顿悟的花弥默默低头看向花,小家伙对村女们的话不感兴趣,捧着蛇尾,手上拿着绿色皂角,眼神亮晶晶的:“花弥大人,我给你洗尾巴好不好。”

“……好。”

乖巧的抱紧自己的大尾巴,花弥不想听的,但温泉就这么大,对方的声音毫不克制,什么“老*推磨”“坐女**”……

好野,不愧是民风开放的古代。

有些知识,就这么下/流的钻入了蛇的大脑里,花弥有点上头,她觉得自己这现代冲浪十几年的老司机,干不过这些晚上没有其他业余活动,专注造人的古人。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原来还能这样啊

专注学习新知识的,花弥恍然大悟,半妖和人类还不太一样,不由自主的又凑近了一点。

只要开始搞颜色,就一定会被吸引。

看到花弥凑过来,女人们也不害羞,继续专注的给彩补课。

“可是太大了”彩羞答答的,捂着脸,支支吾吾:“我们、我们试过。”

“多吃吃呗。”大姐不愧是大姐,语不惊人死不休。

要不是场景不对,差点没克制住拍水而起的蛇尾,尾巴一动,正在讨论技术的几人看了过来,花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