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幼弟,最以这个幼弟为傲,他素乏捷才,一到联句就垫底,每次罚酒前都得说一句‘要是四弟在,你们捆一起也敌不了他一个!’后来那些事……唉,”徐学士又重重一声叹息:“只怕他也是池鱼,你若觉得三娘子好,就三娘子吧,勇国公那样的禀性,这孩子必定也是个忠厚的,再说,川南杨家门风又好,教养出来的小娘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我也是这么想。”黄夫人笑道:“那我明天让人合合八字,若是妥当,就这么定了。”

隔天,合好了八字,黄夫人亲自上门和徐夫人说了勇国公府和周老太太提三娘子的事,细细解释了一通自己和徐学士的意思,徐夫人虽说有些恼怒,可听了黄夫人的解释,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这亲事本来就是两家你情我愿的事,人家两家都愿意,自己能说什么?

徐夫人送走黄夫人,想想李恬,唉声叹气了半天,带着俞瑶芳亲自去了趟青桐院,和李恬说了提亲的事,安慰开解了半天,才出角门回去。

李恬送走徐夫人,回到上房,一头扑倒在榻上,只觉得四肢无力,浑身上下沉的动不了,头晕晕不想动不想听不想想任何事,就想这么趴着,一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