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野的死角处,互相掐了一把腰间最怕疼的肉,两眼一红,张嘴就开始嚎。 结果一嗓子刚出去,弟弟就感觉鼻前一凉 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懒懒地捂住了他的口鼻。那手苍白修长,手指松松地曲着,仿佛只是在睡梦中抬了一下,没带什么力气,随时又会滑落下去。 弟弟眼里还挂着泪泡,一低眸,大颗的水珠就掉在了那只手上。他模模糊糊看到了雪白的袖子,刚想叫一声:“天宿!大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