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样“啪”地一声将笔掷在棋盘上,投子认输。
“你输了。”
“我原是有把握的,若不是你虚张声势开劫,本该我赢的。”
他的声音较曾经那不经世事的势气沧桑哑涩了许多,那撒娇的劲头也不如从前那般无赖,可是这一句却实实在在地让她笑了,小脸依旧苍白,这笑却那么舒心,痴怔的眼睛清澈明亮,看得承泽只觉一切都复之如初……
“静儿……”
一时情难自已想伸手握住她,可见她的目光依旧多缠于那头盔,承泽不敢造次,只趁着机会拿了那头盔自然然戴在了自己头上,看她有些疑惑,他又适时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的笑便又实在,娇声道,“不服就再来。”
“夜里再说,不能饶了你!可此刻么,静儿,你该换衣裳了。”
她人一怔,双眸闪闪又浊,仿佛这半天才映出他那一身大红的喜服,“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她的目光一瞬便僵得发硬,承泽心疼不已,口中却佯怒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又忘了?”
“今儿……”她果然疑惑。
“今儿是我生辰啊!你可是答应每年今日都要陪我……”承泽欠身凑到她耳边,腻腻地无赖道,“陪我喝交杯酒。不记得么?”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