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演完了再说。
晚上七点,收了工。
叶涞跟盛明谦一起回了更衣室,准备卸完妆之后回酒店休息。
一进更衣室,上午就被盛明谦“撵”走的蒋子轩,竟然还在里面看剧本,拿着笔在写着什么,看到他们进来,握着笔跟剧本过来找叶涞。
“叶导,明天的这条戏,我觉得把道具换一下会更好,长柄刀换成匕首更符合一点,这个人物是比较隐忍的性格,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一刀致命,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干净利索。”
叶涞听完他说的,觉得很对,转头让人跟道具组说准备匕首,不要长刀。
叶涞头上还戴着极重的头饰,动作不会太大,盛明谦抱着胳膊靠着化妆台,在旁边看着他们讨论。
叶涞感觉到盛明谦灼灼的目光,转头对着他笑了下。
他一笑,盛明谦胸腔又跟着叶涞的笑荡了荡,也就越觉得此刻的蒋子轩太碍眼。
他伸手招了一下:“蒋子轩,先让叶导把戏服脱了,头上的东西好几斤重,怪沉的,你想聊戏,过来过来,过来我跟你聊。”
蒋子轩这人认真,虽然没什么眼力见儿,但也听出了盛明谦话里的意思,暗自倒吸一口气,合上剧本说往后退了退:“那个……叶导,盛导,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蒋子轩说完,没等他们开腔,转头就跑了。
叶涞抚了抚头顶的凤冠,还在说:“蒋子轩这人真不错,演戏认真,人也很有灵气,以后能成。”
盛明谦同意他的看法,没说什么。
化妆师过来要给叶涞卸妆,盛明谦直接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我来吧。”
“盛导,您会吗?”化妆师笑着问。
盛明谦说:“看了那么多次了,应该能行,我来卸。”
化妆师把托盘递给他,盛明谦让他回去休息。
盛明谦先帮叶涞脱了身上的戏曲服,最后只剩一件里面的长襟内衫。
叶涞又坐在椅子上,盛明谦把叶涞头顶的凤冠跟饰品一样样取下来,放在托盘里,发片跟胶带贴着头皮,卸妆的时候有点疼,盛明谦手笨,叶涞一皱眉他就停一下,最后弄了半天才把头套跟发片摘了。
叶涞头皮被扯得生疼,抬手挠了挠,起身去浴室卸脸上的油彩。
他还在闭着眼洗脸,听到了浴室的开门声,知道是盛明谦,闭着眼支使他:“明谦,帮我去拿一张擦脸巾。”
盛明谦没动,叶涞又催了他一句,盛明谦往叶涞身边走了走,从身后圈住他抱住,脸埋在叶涞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气。
虽然卸了妆,但叶涞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脂粉味。
盛明谦左手搂着叶涞,右手掌心扣住了叶涞腰侧,手心里还隔着一层里衣,虽然薄薄的,但盛明谦还是觉得碍事,指根用力掐了一把。
因为演戏,盛明谦经常要握重物跟枪杆,手心跟指腹慢慢磨出了一层茧,叶涞像触电一样挺了挺腰。
“嘶……”
叶涞还没擦脸,脸上的水珠不停往下淌,一转身,脸上跟头发上的水蹭湿了长襟衣领,还有盛明谦的下巴。
盛明谦一低头,顺势咬住了叶涞还挂着水珠的唇瓣,牙尖磨了磨。
细微的痛感传到头顶,叶涞轻轻推了一把盛明谦:“外面还有人……”
“没人了,我让他们都回去了。”
“万一有人进来……”
“门我反锁上了。”
“你……”
叶涞刚说了一个字,盛明谦伸出舌头,又舔了舔他唇瓣上的水珠。
是热的。
更衣室自带的浴室并不大,两人身上的热浪很快堆满了小小的空间,又顺着小窗缝隙里往外钻。
透到窗外,室内热浪撞上夏夜里的热风,刚逃一劫,又遭一难。
无处可躲。
吻够了,盛明谦才稍微松了点力气:“刚刚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