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很不好受吧?是不是在那边吃了苦,所以特地赶回来抱张池的大腿?”

面对谢鸿的气急败坏,江时也只是懒洋洋地伸着腿,“还行,吃好喝好,不缺钱,也不缺爱,要是想看我笑话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谢鸿不是不识货,江时身上穿的那身他随便一扫就能看出牌子和价格。

衣服四百多,鞋子三百多。

这钱看着是没那么多,可现在的钱很值钱,他们平日里穿的也差不多是这个价位。

谢鸿手里的酒杯都块被他给捏碎了,他盯着江时,眼里全是愤恨不不甘,“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离开宋家这几天你还能保持风光,等五年、十年后你还能吗?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宋家少爷了,一个泥腿子而已,未来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坐他旁边的宋建安合上手上的单词本,皱着眉朝谢鸿看过去,“首先,人是发展的人,现在不等于未来。其次,家世只是人物发展的外在因素,成功与否取决于个人能力。再次,用金钱和出身衡量一个人简直再愚蠢不过。最后,你的用词和行为及其冒犯,已经不符合正常的社交礼仪,你应该向江时道歉。”

谢鸿气急,“你又是哪根葱,我跟江时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宋建安一脸严肃,“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带给我父亲,还有,江时并不想和你说话。”

“宋建安!”谢鸿喊他名字,嘴里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好得很,你怕不是忘了,是谁抢了你十多年的优越生活?你现在向着他,你之前在林城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想着你了吗?”

“首先,并不是江时抢了我的生活,十多年前他只是个婴儿,并不具备作案能力。其次,穷人有穷人的苦难,富人有富人的苦难,二者不能比较,他在这里受你们欺负的时候不让我想着他,反倒让他想着我,这不公平。再次,我在林城过得很好,我的母亲很爱我,没有吃不饱、穿不暖。最后,你语言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礼仪也很堪忧,闲得没事应该多读读书。”

谢鸿被气得脸色铁青,伸手指着宋建安颤抖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恨恨离去。

围观全程的江时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