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伸出手,捏住了脖颈,他揉了揉,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抚,于是江时伸出了手。

他掌心捂出一手的冷汗,温度很高,也很软。

动作生疏得可怕,一会轻,一会重,程野便跟着他的频率喘。

喘得太烧,江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能能不能别发出声音”

他眼底的春情是程野吃过最烈的药,一眼就被勾去了魂。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其中的滋味,于是盯着江时的手心有些出神。

江时看到了,刷地一下抽回手,“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