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在旁看他脸色越来越黑,心中忐忑,正要上前说话,没想到他却忽然站起身,大步出了营帐。

奥德尼亚手握着腰间的剑柄,在军营里踱步,他走得不快,半垂着眼,神情专注,连有人与他行礼,他也不为所动。

待是快走到军营边缘,他眉头一凛,猛然停下脚步,那跟着他的副将差点儿没撞上他。

“将…”

奥德尼亚抬手制止他出声,转头看向不远处冒着炊烟的伙房…

待是温情染醒来时,自己已是躺在了榻上,帐子里一片漆黑,有风吹着帘子反动着,发出噗噗的响声。

她想翻身坐起,却觉得浑身酸疼,尤其大腿腿窝处热辣辣的疼,伸手一摸,疼得她抽了一口凉气,又摊回了榻上。

却是听到呼啦一声,吓了她心口一跳,她转头过去,却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已是站在她床边。那人也不说话,只沉默着低头看她,半晌才低下腰身。

就着外头映进来的光,温情染这才看清他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还有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原来是那个蛮子将军。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他心中竟还松了口气。

“爽吗?”

温情染正胡思乱想,不想他却忽然开口,她瞪大了眼睛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看他面上神色不算和善,即便真有爽到,她也是不敢当他的面承认的。

看她摇头,奥德尼亚却嗤笑一声,他方才找过去的时候,见她被吊在半空,两条腿大张着,任由那些伙夫将鸡吧插进去疯狂捣弄,地上一大滩精液淫水,边缘甚至有干涸之后形成的粘腻水印,想来也是被那些人干了许久。

她当时已是爽得不知所谓,在他将那肏她的伙夫扯到一旁时,甚至缩着肉穴将那人的鸡吧紧紧夹住,爽得那人当着他的面便将精液射了进去。

“你是没了男人活不了么?”他坐到榻上,侧头凉凉发问,他今早出去前便让她好好待在帐篷里,这才多久?便耐不住了?

“还是想回军妓营?天天有无数根鸡吧干你?嗯?”他声音冷硬,忽然转头捏住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是想捏死她。

温情染吓得瑟瑟发抖,握着他的大手疯狂摇头,他此刻面目狰狞,吓人得紧。

“喜欢被人肏是吗?”他松开手,声音忽然变得轻柔起来。

温情染看着他站起身,在黑暗里慢慢脱起了衣服,一身健硕的肌肉让她看得目不转睛,待是他转过身,胯间那根粗大的鸡吧已是挺得老高,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晃荡。

他走到窗前,弯腰勾住她的脖颈,猛的将她的头抬起。

“唔…”温情染叫他一下抬起来,脸几乎撞到他的鸡吧上,好在她很快撑住了他的腿,才没一下撞上去。

但着一下动作却扯疼了她身上被绳子勒出的伤口,她下意思的张嘴想叫,没想到那根鸡吧已是塞了进来。

「馆里Q;2912682673」吃鸡吧比赛

吃鸡吧比赛

“唔!”那硕大的鸡吧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温情染只觉得嘴角都似乎要被他撑裂了,她撑着他的腿扭着头想挣扎,却被他捏住了后脖颈,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