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看到许蔚明扬起的唇角。
许是做了亏心事,陆景初一直到吃完饭耳根的红都没消下去,胸口的疼痛没有好多少,可他顾不上,心脏的悸动已经超越了痛感。
许蔚明做的两道家常菜很下饭,又煮了一个青菜汤,吃完饭后陆景初要洗碗,许蔚明简直无语。
“你是不是非得把自己折腾去做手术加钢针才能消停?”
陆景初不敢反驳,嘟囔道:“哪有女朋友第一次上门就让她做家务的。”
“这不是你受伤了?又不是你让我做,是我要照顾你的,你能不能心安理的接受?”许蔚明现在洗手台前洗碗,水流从瓷白秀长的手穿过,“你要是没事儿干就去找部电影。”
“找电影?”陆景初问:“我们下午看电影吗?”
“不然呢?”许蔚明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这个病号还能做什么?或者你想做什么?”
“……”陆景初脸烫,“没,我想做什么,我去找电影。”
夏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上去还晴空万里,乌云说来就来,挡去灼灼骄阳雷声滚滚,落雨打湿了烦躁的绿浪,空气闷热而潮湿。
瀑布一样的雨势笼罩城市,像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屋内与外界的联系。
为了避免雨水飘进屋内打湿墙壁,陆景初把窗户关上,灰黑的云层密集又沉厚,压得屋内昏暗无光。
室内闷热得厉害,陆景初把空调调低了一点,在手机里找电影投屏到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