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 许蔚明无奈地笑了笑,“这么急着还钱?”
陆景初诚然说:“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不太舒服。”
下雨天堵车,车流缓慢拥挤, 瀑布一般的大雨冲刷着挡风玻璃,雨刮器不停地摆动也拯救不了模糊的画面。
车灯凝聚成壮观的灯带,比路灯更为闪亮。
车辆走走停停,这种时候要更为谨慎,一旦没跟上就容易造成追尾。
电台里放着轻柔的音乐,许蔚明单手掌控方向盘,指尖轻敲,俊美温和的脸被璀璨的光衬出精致感。
“小陆。”许蔚明闲聊,“你今天多大?”
“二十二。”
“属蛇?”许蔚明了然,“我属老鼠,蛇和老鼠很合。”
陆景初也笑起来,“您信这个?可是蛇不是吃老鼠的吗?”
许蔚明意味深长,“正因为是天敌,所以才互相羁绊。”
陆景初不太信这些,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跟着点头。
“你不信?”许蔚明自然看出他的敷衍,示意他包上的钱币挂坠,“不信还在包上挂这些?”
“你说这个?”陆景初说,“这是我妈妈帮我在寺庙求来的,说什么流年顺利, 扭转财运。”